“手撑这,下衣去了。”陆浔气道,“你心里害怕,我不想训你,但我这几日给你的好脸色太多了是吧?不给你正正风气,你就心安理得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?
转身,抬起来。”
师父生气了,周昫不敢再拖,转身照做,再把后衣摆提起来攥在手上。
他身后的伤还是青紫一片,只是肿消了一些,第一记抽上去时周昫就后悔了,疼得瞬间惨叫。
陆浔其实没用多少力气,但也够周昫疼上一阵了,三下,他就撑不住哀声求饶。
“师父!师父……啊!”
“想清楚了吗?”
周昫忙不迭地点头。
陆浔让他转回来,戒尺重新捧到了手上,周昫收敛了心神,忍着哭腔把错从头到尾重新说了一遍。
“弟子行事有差,请师父责罚。”
陆浔没说什么,但是把戒尺拿走了,重新落到周昫身后,又是三下,把周昫抽出了哀嚎。
“捧好,再说一遍。”陆浔把戒尺给他。
周昫身后发着烫,揉又不敢揉,半躬着腰颤颤巍巍地捧过戒尺,高举在头顶,飞快地想着自己方才哪里说的不好。
戒尺高悬,周昫这会儿也顾不上尴尬了,把事情始末说得更加详细,再不敢轻飘飘地带过,又添了几句自我反省,然后才道请师父责。
陆浔再一次接了戒尺,让他转过身去。
周昫眼泪都要掉下来了,提衣摆时手都在抖:“师父我不敢了……”
陆浔没理他,还是三下。
站着的姿势不如趴着省力,周昫差点被打跪了,可戒尺又被递到了他跟前。
“捧好,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