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嬷嬷在旁边惊疑不定,不住的瞥向白苏苏,她面色苍白,眼圈微红,看着明明只是一个弱质芊芊的女子,倒没想到竟有如此胆色。

“臣妾自然怕死,但臣妾更怕皇上有事。“微微哽咽的尾调暴露了白苏苏的恐惧,却更加让人动容。

她深深吸了一口气,继续道:“臣妾非太医,但是皇上现在生病不适,臣妾能伴在身侧伺候吃药穿衣,能尽微薄之力,就知足了。再者皇上身边伺候的人虽多,但是终究没有贴心的,臣妾请求皇后,允许臣妾去伴驾。”

她一番话掷地有声,有理有据。皇后和张嬷嬷听完,均心头一震。

她倒是对皇上情深意重,皇后不知心底是什么滋味。

这宫中女子没有简单的,一举一动可能都有背后的意图。

今日从白苏苏眼睛里,她却读不出其他。

事关生死,谁还以为她在作戏?

敬佩么?也许。嫉妒?也有点。

若她身子好,她何尝不想伴皇上左右?

纵使二人心有龃龉,但是此刻有了共同的目标,那就是让皇上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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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坤宁宫出来,白苏苏便回到启祥殿去简单收拾东西。

南春曼夏她们得知主子要去养心殿侍疾,均大惊失色。

不是她们不想让皇上好,但是白苏苏这样,不是去送死么?

她们伺候白苏苏这么久,自然与白苏苏有感情,但是又不能多说一言。

白苏苏没有理会她们的欲言又止,条理清晰的吩咐需要带的东西。

自己又去翻箱倒柜,最终在针线篓里找到了那个做的一波三折的锦囊。

锦囊其实已经做好了,只是一直没有机会送出去。

看着它,脑海里又浮现出昔日与轩景帝说话的场景。

白苏苏眨了眨眼底的晶莹,手里紧握着锦囊,轩景帝

张嬷嬷在旁边惊疑不定,不住的瞥向白苏苏,她面色苍白,眼圈微红,看着明明只是一个弱质芊芊的女子,倒没想到竟有如此胆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