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小牙抛着一枚从凤阳六鬼那里要来的大钱，哼着乱七八糟的小曲： 【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钱，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，请把我的哥，带回你的家，请把我的嫂子留下…… 】

不一会儿，罗奔拍着手出来了。

“招了？”

“全招了。”

李小牙将手中的大钱弹走，鄙夷道：“还以为真能遇到一个硬骨头呢。”

紧随罗奔其后的麻子冷笑道：“再硬的骨头，我们都能弄成软骨头。”

罗奔将认罪画押书交给宁州府衙捕头，后者询问李小牙道：“督帅，此奸细已画押承认通倭，要不要追捕他的家人？”

罗奔耸肩道：“这货没家人，家里就一条狗。”

李小牙凶残的道：“将狗抓回来一起砍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宁州府衙捕头拿着已画押的认罪书，带着满心的好奇，来到了监牢深处，看到已认罪画押的奸细，只是双腿哆嗦着，并没有新外伤。

“他们对你使啥刑罚了？”

奸细目露一抹羞愤之色，咬着牙并没有回话。

又不开口了？宁海州府衙捕头皱眉了，他已再三确认，奸细并没有新伤，南京锦衣卫到底使用了何种刑罚？竟能让一个硬汉子像娘们儿一样尖叫？

李小牙领着一群锦衣卫，走出了地牢。

罗奔已将奸细的口供告诉李小牙，这名奸细是宁海州本地人，绰号 【蛇头 】，曾在宁海州的金水河上为寇，后来当了本地一家大赌坊的打手，数月前，一名自称吕桑的咨客找上他，出了五百两，让他为一伙海盗领路掠劫宁海州城。

蛇头觊觎赌场内的银子，便果断答应了，而后引来海盗抢劫，他也趁机洗劫赌坊内的银子，但没有成功逃脱，反被抓住送官了。

李小牙摸着下巴道：“看来这蛇头只是一个见钱眼开的小卡拉咪。”

罗奔点点头：“这个找上蛇头的吕桑，才是奸细头子。”

李小牙摸着下巴低吟：“吕桑？吕桑？”

常安也在一旁喃喃道：“总觉得在哪听过这名字？”

麻子补充道：“听蛇头说这吕桑似乎是一名倭人。”

“精通汉语的倭人吗？”李小牙四下张望：“王二呢？”

“出去打探情报了。”

李小牙点头道：“王二回来，叫他即刻来见我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