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。”

李小牙策马折返，通过车马道，骑马上了城楼。

城门楼上架着一排大炮，不过都是老古董，甚至有洪武年制造的，弩车也只有几台。

李小牙视察了一圈军备，眉头皱得越来越紧，甘肃的军备实在太废弛了，应该说大明的边备都很废弛。

边备废弛，马政糜烂，沉船禁海，南倭北虏之患愈发严重了。

……

……

李小牙骑着马，回到游击将军府，他们已从官驿，搬到游击将军府，这里守卫很森严，相比官驿安全多了，城里可能潜伏着吐鲁番刺客，毕竟甘肃有很多关西七卫的西域降兵。

游击将军府后院，李小牙将手下的锦衣卫缇骑全召集过来了。

“过两天，本督可能要去跟满速儿谈判。”李小牙说着轻咳两声：“但本督身为副帅，要辅助巡抚大人守城，当然不能冒险亲自去跟满速儿谈判，所以需要一个替身假扮成本督去跟谈判，为了公平，我们抽签决定替身人选。”

抽签？常安眼皮一跳，暗自吞了一口唾沫，在场两三百号人，他不会那么衰吧？

麻子拿来一个盖着布的小瓮，瓮中装着一把竹片。

“谁抽到有标记的竹片，那就由他假扮成督帅。”

抽签开始了，一群锦衣卫陆陆续续上前抽签。

转眼，一百多名锦衣卫缇骑已抽完签，居然都没有产生幸运儿。

常安沉不住气了，走到小瓮前，手微微颤抖，有一点不敢抽，宝子走上来了，拍着他的肩道：“安哥，你要是不敢抽，我帮你抽如何？”

常安斜眼一瞥宝子，拒绝道：“算了。”

宝子的运气，不见得比自己好，常安将手伸进小瓮，拿出了一块竹片，竹片上赫然标着红点……

你大爷的！

麻子看着陷入呆滞的常安，偷笑道：“恭喜常总旗，抽到了标签。”

李小牙也笑了：“让我们一起恭喜这个逼。”

“……”

常安面如死灰，为何他的签运，总是那么背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