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子哭笑不得:“老大,您真觉着卫于两家的公子是常安杀的?”
李小牙不假思索道:“虽说老常有杀人动机,但不至于那么蠢,当着那么多人面下毒,如果我们不去捞他,他扛不住刑讯,认罪画押,铁证如山之下,刑部当场就判了,再过一个月就秋后了,老常要么被砍头,要么被发配边关充军。”
事不宜迟,李小牙起身走到门口,交代门口偷听的马漏,宝子等人,不许外泄他们的谈话,否则以南京锦衣卫最高刑罚伺候……
马漏等人从裆部升起一丝寒意,表示一定会缝住嘴。
而后,李小牙大手一挥,领着一群锦衣卫,风风火火出门了。
秀才丁忧回家守孝,他们屯田所就剩常安一个正经文书了,平日出差记账,审讯笔录,写公文,拟奏折等等,全都离不开常安,想要再找一个信得过的文书,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……
……
南京锦衣卫,镇抚司。
李小牙不经通报,大摇大摆走进镇抚司后院,闯进徐益达的书房。
门外的校尉,不敢拦李小牙,只能马后炮的通报一声:“缇帅,李督帅来了。”
“……”
徐益达起身相迎,阴阳怪气道:“今天吹什么风,将李督帅吹过来了?”
李小牙上前搂着徐益达的肩,猖狂地道:“老头,我现在算是你上官了,以后再也不用在你面前装孙子了。”
徐益达目露欣慰,看着自己一手提携起来的后辈,如今成为自己的上官,权倾一方,暗赞自己果然慧眼如炬,早就看出这小子绝非池鱼,如今真的一飞冲天了,但也有一点无奈。
以后南京城,再也没人能压制这小魔头了。
谁家里产业多一点的,都要小心了……
李小牙不闹了,诚挚地问候道:“缇帅,您最近身体好吗?”
徐益达微笑点头:“好。”
李小牙小声道:“夜驭两女,不成问题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