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回来，马漏要不是锦衣卫，家世也勉强匹配其娘子，他老丈人早就将他的腿打断，送进大牢了，而不是将女儿下嫁了。

马漏一直想纳二房，他娘子倒是不反对，但老丈人却不同意，生怕女儿失宠受了委屈，马漏的老丈人只是五军都督府的一名经历，五品文职武将，官阶不算高，马漏削尖了脑袋往上窜，就是想有朝一日官阶超过老丈人，不再受老丈人压制。

……

……

入夜，李小牙等人下榻在王都与开城之间一个野外官驿。

官驿的客房，自然住不下数千人，很多官兵都是扎帐篷，同行的黄真伊等人，也一起在官驿内扎帐篷。

因为有一群莺莺燕燕，官驿的夜，多了一丝旖旎。

巡夜的程白羊，坐在一处屋脊上，拿出一块妻子送的玉佩，目露思念，出门数月，不知家中一切可安好？

院中篝火旁的黄真伊，看向坐在屋脊的修长身影，唱起一曲略显幽怨的时调。

落花有意，流水无情。

李小牙坐在窗前，长叹了一口气，老程真是不解风情，人家美女投怀送抱都不要，真是铁石心肠。

“老大，您是不是喜欢真娘？”

“君子不夺人所好。”

麻子眨了眨眼：“您又不是君子。”

“……”

李小牙斜眼一瞥：“那今晚给她下药？”

“嘿嘿。”

李小牙说笑罢了，说实话，黄真伊只是胜在鲜嫩，他心里更喜欢韵味十足的徐长今，黄真伊从事的又是软件硬化相关的行业，感觉档次一下子低了很多。

不过，这年代的女医在朝鲜也十分不受尊重。

路过的马漏打了一声招呼：“大都督。”

李小牙看了一眼神色略显萎靡的马漏，挑眉道：“中午组织一群妇女搞马震了？怎么看你有一点腿软？”

马漏郁闷的道：“中午吃了两个冻梨，拉到现在。”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