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证,物证,凶器全都齐全了,血衣,血脚印也吻合,瞿小七有作案时间,也有作案动机,虽然瞿小七年纪小,看似胆小懦弱,但他患有躁狂症,发起疯来连五城兵马司指挥的裆都敢踢,那杀两个人,也不足为奇了。
李小牙幽幽的开口道:“谢兄,你没有动刑吗?”
谢多鱼没有避讳:“我打了瞿小七十大板,打得他痛哭流涕,但他死活不肯认罪。”
李小牙老神在在的道:“如果十大板没用,那就打二十大板,三十大板,四十大板……”
谢多鱼打断道:“直到将人犯打死吗?”
“……”
麻子提议道:“打板子,确实容易打死人,不如试试我们锦衣卫的刑罚?”
谢多鱼撇撇嘴:“我不想用你们锦衣卫的刑罚。”
李小牙说明:“我们锦衣卫好多刑法,可比你们的打板子温和多了,譬如将烧红的制钱往身上烙,制钱中间有孔,通气又透气,创面又小,不会造成致命伤,但刑讯的效果极佳,谢兄不妨试试?”
“……”
谢多鱼翻了一记白眼,公堂之上,烧着火炉,拿制钱烙人犯,像什么样子?
李小牙还想提议日弹荔枝三百下的,但想想开堂问罪,似乎不太适用一些牢狱中的刑罚,不太雅观,一般公堂上问罪,动刑都是打板子,不过打板子真的很容易打死人。
谢多鱼已痛打瞿小七十大板,估计再打十大板,小细狗命就没了。
“既然动刑不能让瞿小七认罪,谢兄打算怎么办?”
“我打算请姬无相上堂,动之以情。”
李小牙点了一下头,动之以情此法倒是不错,如果瞿小七是为了帮姬无相报仇杀人,那姬无相上堂,确实有机会说服瞿小七伏法认罪,但姬无相因为毁容,变得十分敏感,多半不愿意上堂。
谢多鱼也想到了这一点,因此很犹豫,还没有命人去请姬无相。
“说起姬无相,我倒是有个计策。”
“何计策?”
“找人来刺激瞿小七认罪如何?”
“刺激瞿小七?”谢多鱼眼珠子一转,想想似乎可行,问道:“找谁?”
李小牙幽幽的道:“解铃还须系铃人,昨晚是谁将瞿小七刺激出躁狂症的就找谁。”
谢多鱼立即命人叫来昨晚俩刺激得瞿小七发疯的地痞头子。
午后,谢多鱼重新开堂审问瞿小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