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小牙耸了一下肩,他们只能将锅甩回给谢汝仪了。
谢汝仪是两广监察御史,岭东兵备,岑猛大力发展私人武装,拥兵数万,又四处出兵,谢汝仪身为监察御史,确实有理由怀疑岑猛意图造反,但也只是意图造反而已,人家又没有真的造反。
这一趟估计白跑了,屁股的皮白脱了。
李小牙越想越愤慨,他们快马加鞭赶来广西,马蹄铁都踩出火星了,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,岑猛又没有真的举兵造反,那朝廷自然也不会派兵平叛,朝廷不派兵,他督毛线啊?
……
……
晴空万里,烈日当头。
多日奔波,马不停蹄,李小牙很疲乏,为了弥补先前的睡眠不足,他一觉睡到中午才起来。
他们住的是府驿,但条件也很一般。
李小牙起床下阁楼,麻子正一个人摇着扇子,嗑瓜子喝茶,这年代嗑的是西瓜子,刚开始盛行。
“你哪来的瓜子?”
“我让宝子出去买的。”
“哦。”
“老大,你要出去吃饭,还是在府驿里吃?”
“出去吃吧。”
麻子收起瓜子,陪同李小牙走出小院,发现外院石阶,宝子正在玩一种很新的东西,练习坐胡桃?
这小子又哪根筋抽了?
“宝子,你在干嘛?”
“我在练屁股。”
“……”
李小牙翻白眼,果然在玩一种很新的东西。
麻子噗一声笑了:“宝子,你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吗?”
宝子一屁股将胡桃坐碎,疼得龇牙咧嘴,捡起胡桃仁一边吃一边道:“这几天一直骑马,屁股很疼,马老大就教我练习坐胡桃,他说只要练一段时间,等到屁股坐胡桃都不觉得疼了,以后骑马屁股就不疼了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