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(⊙_⊙)”
“我想问飞艳没事吧?”
常书堂尴尬一笑:“飞艳没事,还将贼人给打跑了。”
廖纪随口问道:“亲家公府上没人受伤吧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就好。”廖纪生怕女儿误伤常府的人。
常书堂皱眉道:“为何会有贼人行刺飞艳?”
廖纪想了想道:“也许不是行刺,而是绑架。”
绑架?常书堂也认同道:“难道有人想以飞艳要挟亲家翁?”
廖纪耸肩道:“老夫与人往日无冤,近日无仇,谁会绑架飞艳威胁老夫?估计只是一个谋财之辈。”说着失笑道:“不过,贼人想绑架我们家飞艳,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”
常书堂想起儿媳妇惊人的武力值,干笑道:“也是,以飞艳的武功,寻常贼人很难近身。”
两个老头互相一阵尬笑。
廖纪关心的问道:“贤婿的伤如何了?”
常书堂为减轻廖纪的负罪感,假装满不在意的道:“一点小伤而以,早就好了。”
廖纪点着头,幽幽的道:“经商并非长久之道,亲家公该为贤婿做一个打算了。”
常书堂很是无奈,自己当官,不能亲自经商,先前为了攀附昌国公,只能让儿子常安经商,主要是常安自己也不争气,文不成武不就,也就经商有一点脑子,如今他们跟尚书成了亲家,常安断然不能再经商了,但自己只是一名户部主事,常安顶多蒙荫为吏。
廖纪看出常书堂的为难,主动道:“贤婿没有功名,只能为吏,还不如为其谋一个武职,亲家公意下如何?”
“一切全凭亲家翁安排。”
廖纪考虑了一会儿,说道:“最近南京锦衣卫很有声色,让贤婿进南京锦衣卫如何?”
常书堂料想以亲家翁与南京守备魏国公的关系,肯定是让常安进南京防务,没想到却是南京锦衣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