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只是砸我三家茶馆,倒也是小事。”张天师叹道:“但萧棒槌的手,已伸出渡口码头,在我两家赌坊对门,也开了赌坊,抢我赌坊的生意不说,还暗中派人在我赌坊生事。”
“总之,你先跟萧棒槌谈一谈,谈不拢,我再出面。”
“嗯。”
李小牙起身告辞道:“时候不早了,我先走了。”
“慢走,我就不送了。”
李小牙挥了一下手,头也不回走出茶馆,骑上马先回家了。
……
……
深秋的太阳,暖洋洋。
李小牙骑着马,背着行囊,来到风月楼大门外。
乌鸦正领着一队锦衣卫巡街,看到李小牙后,快步走上来了。
“你这是?”
李小牙下马后,冷笑道:“从今天起,我住在风月楼。”
“啊?”
“我办了包年卡。”
“几个意思?”乌鸦一头雾水:“啥包年卡?”
李小牙没理会乌鸦,径直走进风月楼,乌鸦让手下们继续巡逻,自己一个人跟进了风月楼。
李小牙闯进后院,一脚踹开花娘的闺房门。
“老妖精,出来受死!”
“……”
正在教授清倌人学习琴棋书画的花娘好像一只急眼的老白兔,气急败坏从阁楼上跑下来了。
“小兔崽子,你不是皮痒了?”
李小牙看着花娘,冷笑道:“我来找你算账的。”
花娘大叫道:“土狗,你是死了吗?”
风月楼的护院头子土狗,领着三名护院灰溜溜地出来了,苦笑道:“姐,小爷要闯后院,小的哪敢阻拦啊?”
花娘鄙夷道:“你们昨晚还敢将他扔进柴房,今天咋就怕了?”
“(⊙_⊙)”
李小牙目露凶光转回头,看向几名护院,阴笑道:“昨晚是你们将老子扔到柴房里的?”
土狗吓出一头汗,讪笑道:“小爷,我们是将您抬进柴房的,还给您铺了席子,盖上了被褥,您睡得不也挺舒服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