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头的,正是被他从厂里用雷霆手段开除的那些蛀虫。
看着同样被推进来的老婆孩子,陈振业扶起二人。
“爸!这是怎么了?”陈振业儿子身上绑着绳子,眼神里充满了慌乱。
陈振业把儿子拉倒身后。
“振业!”陪他一辈子的老婆子,也同样被绑了起来,此刻满脸泪痕的看着陈振业。
“受苦了,委屈你们了!”陈振业用手擦去老婆子脸上的泪水。
转身,抓起坐上的烟灰缸就砸了出去。
他可以被唾弃,他可以挨打。
但是,不能牵连他的家人。
“我今天就和你们几个杂种拼了!”
当了这么多年的老虎了,临了还能让这帮猴子给欺负了?
办公室里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。
陈振业也看明白了,带头就是那个最先被他开的,擒贼先擒王。
抄起烟灰缸就是抡。
“带头闹事是吧!”
砰!
“搞我是吧!”
砰!
“绑我家里人是吧!”
砰!
“小兔崽子,今天老子就给你长个记性!”
砰!
此刻,陈振业拿起烟灰缸,作势就要朝着此人头上砸去。
“厂长,厂长,不行啊,会死人的!”边上的秘书此刻终于反应过来,一把拉住陈振业。
“给我滚一边去!”
陈振业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秘书身上。
玛德,早干嘛去了,别人在我身上吐口水的时候,你特么在哪呢?
看着陈振业凶狠的眼神,秘书吓了一跳,捂着脸退了回去。
扔下手里的带血的烟灰缸,陈振业在身下人衣服上擦了擦手上的血。
“老子还是厂长!”陈振业发出一声怒吼。
“秘书,包里的审计文件,念给大家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