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东急如星火的走到奥西里斯号的参谋室,一进门就大喊:“丹奎尔!”
其他参谋见状,都知趣的离开,参谋长丹奎尔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问:“怎么了?关押那几个人,可是各部门主管投票通过的,你以为威胁我就能撤回命令吗?”
安东走到他的办公桌前,一拳锤在桌子上:“我问你,你把林奥关哪了?!”
“啊?我没听懂你的意思。”
“你把其他人都关到一起,只有林奥不知道被你关哪了!”
丹奎尔故作镇定的走到咖啡机旁给自己打了一杯咖啡,然后瞟了一眼钟表,对安东说:“首先,我只是下令把他们关到禁闭室,找不到那个姓林的东亚小子你应该去挨个盘问执行命令的士兵。第二,你怎么知道不是那小子心中有鬼,自己跑了呢?”
安东又锤了桌子一拳:“胡说八道!林奥要想跑,他在圣马力诺就跑了,怎么还会在威尼斯的时候跑回来?”
丹奎尔淡定的喝了一口咖啡说:“也许他就是在等能救俘虏的机会呢?”
“不可能!逃跑的俘虏和林奥有仇,他们怎么会合作?”
这时,参谋中行朔敲了敲门,笑眯眯的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我确实不知道你说的人去哪了,爱莫能助,安东中士。”丹奎尔说。
安东用手指着丹奎尔,愤怒的说:“如果林奥有什么事,我找你算账!”
看到安东走远了,中行朔赶快跑到丹奎尔身边小声问:“没暴露吧?”
丹奎尔的额头此时才留下汗珠,手颤抖着拿纸巾擦擦汗说:“不好说,但我觉得需要早点行动了。要不了her的军队没来,我先被安东办了!”
安东找来自己信得过的手下和菲欧娜、阿姆斯特朗等人,让他们调查奥西里斯号的每个角落,一定要找到林奥。他还让巴特和苗浩斯去守在薛帕德船长身旁。
此时的薛帕德船长病情好转,正在静养,之前受伤的船员都痊愈了,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。
一个男护士推着小车走了进来,看到房间里只有薛帕德在睡觉。就从小车上取出一把剪刀,反手拿着走到薛帕德身旁,抬手要刺。
命悬一线之际,或许是神明的庇佑,或许是多年来的浴血沙场让薛帕德锻炼出来的第六感发动了。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,就看到有人要谋害自己,顿时大惊失色。刺客看到薛帕德居然在这个时候醒了,赶忙要刺,却被已经吓清醒的薛帕德用手拦住了。
双方僵持不下,但薛帕德毕竟是快80的老人了,马上就体力不支。眼看剪刀快要刺进自己体内,薛帕德急中生智,一脚踹到刺客的要害才脱身。
“救命!救命!”
薛帕德摔在地上,还未起身,就被气急败坏的刺客掐住了脖子。
“船长!!”
病房的门一下就被巴特撞开,看到有人要害船长。巴特飞起一脚将刺客踹翻,苗浩斯紧随其后将刺客制服。
巴特将逃过一劫的薛帕德搀扶起来,看到被苗浩斯拿下口罩的刺客真容,薛帕德惊讶的说:“你是…保卫部的人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