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细想一下刚刚自己和裕王爷之间的话,虽然说的很是情深意切。
但依然是忌讳至极的大不敬之言。
一个教书的外臣,岂敢如此诱导皇子许下如此重诺?
这要是被有心之人听到,传到了嘉靖皇帝耳中,分分钟就是杀头的罪过。
而且还会连累裕王,这可不是高拱想要看到的。
高拱也连忙回道:“臣失态了,王爷恕罪。”
朱载坖不在乎的摆摆手道:“无妨无妨,这不过也就是学生与先生之间的一些戏言而已。先生还是继续为学生讲讲俺达的故事吧。”
“上次也就讲了一个大概,先生这次可要好好跟学生讲讲最近的俺达在干什么。如此一个不安分的邻居就在咫尺的北边草原,学生想想都睡不踏实。”
听到朱载坖又要听俺达的故事,高拱也顿时来了精神。
最近的俺达也确实有点不太安分,一直都在宣大一线来回骚扰,一副随时都要南下的态势,也让朝廷伤透了脑筋,但又无可奈何。
谁让人家都是来去如风的草原轻骑,大明这边即便是有心想追,和他们来一场正面的大决战,也追不上呀。
而且如果真的追了的话,弄不好还会中了俺达的圈套,使得大军孤悬在外,变成人家的盘中餐,重复当年的土木堡之变。
当年的土木堡之所以会败的如此屈辱,最大的原因就是朝廷的大军出塞之后没有抓住瓦剌的主力,导致战略上的失利。
最后再回撤的时候,人困马乏不说,还被王振这个狗东西带到了沟里,非要去他家乡炫耀一圈,结果又错失了最佳的撤退时机,被瓦剌大军给一锅端了。
如此耻辱的战争,就算是放眼史书也难寻几场。所以自此之后,大明对北方草原的战争就开始从攻势转化为守势,这其中的辛酸真的是让人难以启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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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真的是关键之战,不能输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