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靖皇帝呵呵一笑,“三儿啊,他就是有点小聪明。这冰心糖朕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做的,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其中必然有怡然糖和银丹草。”
银丹草就是薄荷的古称。
黄锦笑道:“圣明不过帝君,帝君神目如炬,一眼就看出了这冰心糖的本质。”
嘉靖皇帝得意的笑了一下,然后又问道:“最近三儿在王府里做什么呢?”
黄锦道:“暗子说裕王爷在王府改房子,好像要造一间很不一样的浴室。”
嘉靖皇帝听到朱载坖在王府在盖浴室,也不禁好奇了起来。
“什么样的浴室?”
黄锦尴尬道:“还不清楚。”
嘉靖皇帝又道:“那就查查清楚,朕要看看这小子又玩出了什么花招。竟然不务正业,不好好给朕挣钱,居然在家盖什么浴室。他的顺义产业园怎么样了?”
嘉靖皇帝最后又问到了朱载坖的顺义产业园,这个产业园虽然还没盖好,但在嘉靖皇帝这里已经早不是什么秘密了。
所以嘉靖皇帝也不由关心了起来,毕竟朱载坖挣的钱可还有他的“三分利”,眼瞅着自己儿子打了那么大的水漂在顺义搞什么产业园,嘉靖皇帝不关心才怪。
黄锦道:“已经初具规模,再有三四个月应该就成了。”
嘉靖皇帝一听还要三四个月,也觉得有点久了。
“你协调一下,从宫里再调些工匠过去,帮三儿赶赶进度。朕还等着帮三儿存钱呢。”
黄锦听到嘉靖皇帝这句吩咐之后,也连忙应道:“奴婢这就安排。”
嘉靖皇帝嗯了一声,“去吧。”
在黄锦走了之后,嘉靖皇帝又看着张居正的这份论时政疏,待到看完之后,嘉靖皇帝就将这份奏疏收了起来,放在了自己的蒲团下面,然后又开始静修打坐起来,好像一点都没把张居正的这道奏疏看在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