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动大夏太子叶洵,那可不是小事。”
“大夏哪里是小人能得罪得起?”
邬星渊听着,冷笑一声,“兀苜根可汗,现在不是你想不想动的问题,是叶洵不会放过你,你如何自保的问题。”
“越无崖是叶洵的人,越无崖与兀苜哈尔交情颇深,说不定他们现在正带兵向你中军大营杀来。”
“这......”兀苜根眉头微蹙,不愿相信邬星渊的一面之词。
他虽然想投大梁,但也不愿得罪大夏。
主要是回苜部落的地理位置太过尴尬。
兀苜根是真的怕大夏报复
见兀苜根犹豫。
邬星渊缓缓道:“没了叶洵的大夏,就像那没了牙齿的老虎,还有什么可怕的?”
“此事若成,河西走廊都将沦为我大梁囊中之物,达兰扎德草原也是我大梁嘴边的一块肉。”
“不知道兀苜根可汗,对达兰扎德草原可有兴趣?”
“兀苜根可汗如此胆小怕事,将来怎么成为达兰扎德草原的主人?”
达兰扎德草原的主人?
全天下最肥沃的草场。
兀苜根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速。
这个诱惑对于他而言,不可谓不大。
达兰扎德草原才是游牧民族的梦想之地,况且那里曾是他的家乡。
与此同时。
苏德再次站起身来,看向兀苜根,劝解道:“大可汗,叶洵此人狼子野心,人面兽心,卑职一家妻儿老小就是被他杀的。”
“他表面上将我们当自己人,其实就是将我们当成奴隶。”
“此机会绝不容错过。”
“大可汗不动叶洵,您以为他就会放过我们了?”
苏德情绪非常激烈。
仿佛与叶洵之间,有不共戴天的大仇一般。
邬星渊继续道:“河西走廊马上就会成为我大梁的领土,兀苜根可汗不必担忧。”
“明年晋国就会对大夏勇兵,到时候大夏自顾不暇,哪里还会管河西?”
“再者说,没了叶洵,就该我们攻入凉州,攻入大夏烧杀抢掠了!”
在苏德与邬星渊两人的一唱一和下。
兀苜根已开始动摇。
撑死胆大的,饿死胆小的。
他不单单要当回苜部落的可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