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我有个字还真不认识,就是左边是足,右边是失字,念什么?”
“die!第一声!”
“哎!”陈兴邦笑着点头。
苏静猛然间明白过来,呆立在那里,哭笑不得地看着他:“你……占我便宜!你怎么这么幼稚!”
陈兴邦嘿嘿一笑。
那可不是,得为我们洞房演练一下呀。
要不然到时候叫起来,你可能还会不好意思呢。
苏静看着他,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……
大河背小组,被打了一场的疤头特别不服气,被家里人拉了起来之后还在那里念叨着:“妈的,陈桂生他们疯了,还敢向我动手,你看我不弄他……”
“你别弄了,人家那么多人呢。”他媳妇反倒是有些害怕了,“你别去生事了,陈兴邦想要地方,我们不给就行了,你别再去闹事,要不然我感觉到他们……不好惹。”
“不好惹个屁!”疤头啐了一声才说,“他们有什么不好惹的?在我们小组,我最不好惹,你让他们惹一个给我看看,看我不整他!”
他媳妇有些担心地说:“你别老逞这样的强了,你没看到陈桂生他们那个样子嘛,咱们这是断了他们的财路。”
“断个屁,哼,等着吧,我就断!”疤头咬牙说。
晚上十点,这里已经是一片安静了。
突然间,疤头听到了外面好像有什么动静。
啪……
好像是什么东西砸门的声音。
“当家的,是不是有声音?”他媳妇也已经醒了,对着他发问。
疤头脸色微黑,赶紧出来,手里还拿着一把镰刀。
推开门一看,发现外面无人。
但是鼻子里却闻到了一股味道,直冲他的胃部,引起了巨大的反应。
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