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为什么扑?你不清楚?”
“那也是你教唆的。不要以为我不晓得,你现在和她关系好了,你就来回周旋他们两,想把明国套进去。”
“你。”任缘瞪着黄衍,目光又不经意落在了黄衍的左臂上,她绷紧的嘴唇又松弛下来,决定见好就收。
“公报私仇。”她埋头嘟囔了一句,又举起筷子来。
“这怎么能算公报私仇了,你给我说说,我是那样小气的人么?”
“你们。”杨溪文抬起头来。
“你们不用吵架,我没有非分之想。”
“没事,你非分一点也可以,我们明国啊,就是喜欢被非分的。”黄衍继续加柴。
“黄衍。”任缘没忍住,忽地抬头,面色沉下。
“好了。”杨溪文看向任缘。
“不是你们想的那样,我留下来吃饭,单纯是为了让你们不要误会,现在怎么还吵?”
她说着,放下筷子,擦了擦嘴,看向任缘。
“我哥哥,曾经很厉害,他十二岁便参加比赛,打响了名声。他的右拳又快又准,常常打到对手弃赛。”
杨溪文说到这里,黄衍也放下了筷子,偏头看了过去。
“那时候,同行们都对我爸爸羡慕不已。哥哥,必定是一匹黑马,是将要走到全国赛事去的,他的发展不可限量。”
“可是,02 年的那一场锦标赛,却成了我们家的噩梦。那一年,他遇到了冯瑞。”
“冯瑞?”黄衍蹙起眉头,似在回忆这个名字。
“对,冯瑞的爸爸,是体育局的局长。”杨溪文继续说。
“噢,我想起来了,就是被明国在决赛时暴揍的那个。”黄衍点头。
“是。”杨溪文说到这里,眼里却是掠过一抹痛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