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从并不知道许墨究竟看到了什么,只知道许墨在下扶梯之时,满脸的落寞与怅然。

他也不敢多言,到底是主子之间的事情,这时只是悄无声息地将扶梯收回。

在撇望见许砚院里的那一幕,许墨的心底迟迟未能够平复下来。

自己对于温锦华而言,到底分量几何?或许连大哥的一根发丝都比不上吧。

遂又一想着前几日之时,温锦华赶着马车到他的北镇抚司里见他,虽说是有求之事,可他却是狠心拒绝。

一时之间许墨心中挣扎无比,他不知道该如何的应对。

纠结挣扎之下,许墨一头扎进到了酒楼当中,命下人上了十几壶的好酒。

买酒浇愁,直到醉了,烂醉如泥之时,才算是赶往府院当中。

可这一幕,正好是被世子抓了一个正着。

许砚看他喝成这个样子,皱眉道。

“阿墨,怎么喝成这个样子?”

但到底是喝醉之人,与他是讲不通道理的,许墨只是瞪了一眼许砚,骂道:“一个下人多管什么闲事!”许砚听着眉心直蹙,却没再多说些什么。

只得是命令一旁看见此幕的下人,直接将人扶到自己的寝房当中,也就此作罢!

只是隔日一早,许砚就找了许墨,他要与他谈谈心。

“昨日为何要深夜买酒。”

他为温锦华庆生辰,许墨却难过的去酒楼当中买醉,被晨起时被那么多人见到……这事儿,恐怕是不好给旁人一个交代,但他想许墨给自己一个交代。

许墨微微酒醒,他回想着昨日所瞥见一幕直言:“昨日我看到你与锦娘温存,心中竟醋意翻腾,真是嫉妒的要疯了,大哥,对不住,以后非必要,我不会回来住的,你不必担心。”

许砚不曾想过,许墨会如此的坦白,竟没有半点铺垫,与上次两人谈论此事相比,这次的气氛似乎更严肃。

“阿墨。”许砚落座在床前,勾唇道:“锦娘那么好,你喜欢她难道不是意料之内的事吗,何故为了这份心意而觉得有愧于我?如今,锦娘其实更依赖你,你可以做很多我做不到的事情,你可以帮她更多,所以阿墨,去帮她吧,别让她一个人走在那条路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