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妹夫……”

程处亮远远地喊着，众人面面相觑，这毕竟是正式的接风仪式，他口中“妹夫”一词，显然不合时宜。

“二舅兄。”

何乐为笑容可掬地回应，众人惊讶不已。程咬金已明确站队，此刻程处亮在此称呼，若何乐为不予回应，便是失礼了。

程咬金一族素来不拘小节，长安城里礼仪最淡，而何乐为今日之答，也耐人寻味。然而此事关乎他人，众世家子弟露面后，便准备离去，毕竟他们与何乐为交情不深。

即便何乐为身为皇太孙，但近日朝廷风云变幻，其父已告知他们，何乐为或将经历一段低谷，亲近他并无益处。

“殿下。”

令何乐为意外的是，大多数公子已离开，仅剩下程家两兄弟，以及上次见过的千年“绿帽”房遗爱。

程处默兄弟留下情有可原，但这房公子留下则颇显多余。其父房玄龄从不表态，他此刻留步，究竟是代表自己还是父亲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