弼慎思却觉得有些不对劲。“他不是在大理寺做薛鼎锋的助手吗?怎么还会对县主余情未了?恐怕这件事有诈吧?”
嘉诚挑眉看着弼慎思。“怎么?你以为这天下的男子都跟你一样阴险狡诈?不要用你自己的行为去衡量别人,刘宇欣可是一个纯情的小男孩儿,当初我跟他相遇时便觉得他很好,明知道秋猎的那次安排危险,他还是替我办了事情,而且还承担下所有。”
“县主,他承担一切不过是为了保全刘家而已,如果他不承担,那就只有他父亲承担后果了。”
“凭着你说什么,我觉得给焦宇恒做平妻,还不如嫁给刘宇欣做夫人来的好,他的性格和样貌都是我中意的,你好好思量一下。”
“这不行,不管是家势还是财力,刘宇欣都不是一个合适的人选,县主应该大局为重。”
“大局?大局就要牺牲我的一辈子吗?只不过换一个人而已,而且一开始就是要选择的刘宇欣,只不过中间遇见了一些阻碍才暂时放弃了他,如今他对我有情,我又看他顺眼,怎么就不行了?”
弼慎思皱眉看着嘉诚。“县主莫不是忘记了什么?他家订年货的船,可是您安排人放黑火的。”
“那又如何?人不是死无对证了吗?黑火也被他们扔进了大海,这件事谁也查不到我头上,只要你们两个谁也不说,永远不会有人知道,刘宇欣还是认为我是一个娇柔女子,对我倾心难忘。”
弼慎思扶着额头轻摇。“县主,这真的不对劲。”
嘉诚却有些不悦,站起身看着弼慎思。“你是不是忘了谁是主子了?这个府里还是我说了算的,弼慎思,你给我记着,我说什么就是什么,你的责任是替我摆平事情,处理事情,而不是对我指手画脚。”
弼慎思坐在椅子上抬头看着嘉诚不满的脸,双手紧紧的握着扶手,随后轻叹一声站起身拱手。“是,弼慎思谨记县主的话。”
嘉诚没有理会弼慎思,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准备休息,地笼里的火烧的噼里啪啦,就像弼慎思的心一样,被这突然的事情搅的一团乱麻,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,为什么刘宇欣会突然出现在皇宫里,还对嘉诚表现的如此情深?
焦家这边倒是安静很,尚书大人回了府里后直接去了焦宇恒的院子,站在门口看了看屋子里点着火光,便轻声咳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