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蹲守了大半天,没任何发现。
韩渝觉得这么蹲守下去不是事,找到蒋有为、陈子坤、柳贵祥,挤在商务车里开起小会。
“蒋支,单富良不可能无缘无故来章家港,你们有没有调查过他的社会关系,他在章家港到底有没有亲朋好友?”
“调查过,他家有个远房亲戚在章家港,不过很多年没走动。我们去过他那个远房亲戚所在的乡镇,已经请辖区派出所帮着留意了。”
韩渝想想又问道:“他平时有什么爱好,是喜欢喝酒还是喜欢打牌?”
“他酒量一般,不是很喜欢喝酒。他也不好赌,反正没听说过他赌博。但他喜欢嫖,在港务局上班时就跟几个女同志不清不楚,因为这事还被港务局领导批评过。”
“附近有两个美容厅,要把美容厅作为重点。”
“是!”
韩渝绞尽脑汁想了想,接着道:“他真要是躲在这一片儿,不可能不出来买菜。再过几天就是除夕,他一样不可能不准备点年货,超市也要作为蹲守的重点。”
陈子坤摸着嘴角问:“咸鱼,蒋支,你说他会不会潜逃回滨江?”
蒋有为愣了愣,摇摇头:“他跟别的嫌疑人不一样,他骗的都是熟人,甚至是老领导老同事,而且他家就在港务局家属院,回去很容易暴露,应该不敢。”
“平时他不一定敢,但马上过年,他难道不想家,不想回去看看父母和老婆孩子?”
“这么说的话,还真有可能,毕竟这儿离家那么近。”
“蒋支,陈局的分析有道理,要不我们兵分两路,你和贵祥继续在这儿蹲守,我赶回去组织力量布控。”
战机稍纵即逝。
如果这次抓不着,不知道那混蛋要等到什么时候再露头。
蒋有为也认为应该考虑到各种可能性,问道:“韩局,你说要不要跟渡口的治安检查站打个招呼,请人家帮着留意?”
“没必要,”韩渝不假思索地说:“就算不打招呼,治安检查站的执勤民警也会盘查进出滨江的旅客。单富良能畏罪潜逃到今天,说明他具有一定反侦查意识,很可能知道他被上网追逃了,应该不敢乘坐客车回滨江,更不敢从有公安盘查的渡口走。”
“那他怎么过江?”
“他在港务局干了那么多年,对滨江的情况很熟悉,他真要是想回去,肯定会找那些私人的摆渡船!”
韩渝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分析有道理,急切地说:“赶紧给水上分局打电话,水上分局今天是老赵值班,请老赵安排人跟那些摆渡船打个招呼,请那些船主代为留意。”
“行。”
“陈局,那我先回去?”
“回去吧,这边有我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