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点半，陈周路提着书包走出银行，径直走向一家餐馆。平时这个时间点，餐馆里总是人满为患，但今天却门可罗雀，大门紧闭。

陈周路停在餐馆门前，稍作停留，然后伸手敲门。

"砰！砰砰！砰！"

"早餐已经卖完了！"餐馆里传出一个沙哑的声音，粗犷地回答。

"我找人！"陈周路听到声音，不慌不忙地回应。

餐馆的大门被推开一道缝隙，一个中年男子探出头，环顾四周，然后只让一个人通过，陈周路侧身走进店内。昏暗的白炽灯光照亮了餐馆，中央的桌子坐着五个人，看上去大约四十岁左右，这五个人正是昨天从金圣大酒店带走韩丹的那些人。

"陈总来了！"坐在主位的中年男子放下筷子，站起来笑着打招呼。

"大清早吃火锅，不太好吧！"陈周路看着桌上的火锅，随意地说了一句。

"天气冷了，暖暖身体。去给陈总拿一副碗筷！"刚才为陈周路开门的中年男子对另一个人说。

陈周路坐下后，等待碗筷送来，夹起一片牛肉放进嘴里，连连点头。

"这牛肉是我们自己养的，陈总多吃点！"中年男子给陈周路倒了杯酒，热情地邀请。

"翟哥，那件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？！"陈周路放下筷子，严肃地看着说话的中年男子问道。

"陈总，如果把股权卖了，我们就成了无业游民啊！"翟耀抬头看着陈周路，抿了一口杯中的白酒，说道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