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中年人被带到会议室，陈周路才明白，沈兴之前外出是联系税务局的人员，要彻底查证这两本账本的真实性。

"你认得这两本账本吗？！"工作人员把账本重重地甩在中年人面前，皱着眉头质问。

中年人瞥了一眼眼前的账本，低垂着眼帘，轻轻点头。

"认不认识？！"工作人员瞪大眼睛，再次严厉发问。

"认识！"中年人抬头看了工作人员一眼，又看了看沈兴，小声回答。

"还需要我继续问下去吗？！"工作人员站在中年人身旁，声音响亮地问道。

"..."中年人舔着干裂的嘴唇，抬头看着工作人员，胆怯地说，"能给我一支烟吗？"

工作人员闻言看向沈兴，见他微微点头，便把自己的烟和打火机放在中年人面前。中年人颤抖着拿起烟盒，抽出一支烟含在嘴里，但由于手不停地颤抖，划了四五次火柴都未能点燃。

不知何时，沈兴走到中年人身边，划燃了自己的火柴，伸到他面前。中年人看见火光，又抬头看了沈兴一眼，点燃了烟，大口大口地吸起来。

沈兴回到原位，平静地说，"现在坦白，就是在立功赎罪！"

中年人闻言抬头再看沈兴，抽了两支烟后，终于下定决心，眼中虽有恐惧，但也多了一份坚定。

"如果我坦白，能减刑吗？"中年人舔着干裂的嘴唇问。

"可以！"沈兴回答。

"好吧，我说..."中年人开始讲述那两本账本中的种种详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