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黄咆哮:“汪汪汪,说人话!”
席岁摸了摸鼻子:“好吧,我承认,咱们暂时性迷路了,之前下山背物资打工的时候,一个猎户大爷告诉我这边有一条近路,现在怎么找不到了?”
听到席岁的话,胖子一个泰山压顶将席岁压在下面,接着怒吼声,咒骂声,狗叫声响成一片,然后席岁就成了一个雪人。
雪人眨巴眨巴眼睛,一块雪从嘴巴的位置被吐了出来:“虽然找不到近路了,但想要找回原来的路,还是可以的!”
在雪地里没有太过明显的参照物,想要不走丢,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按着前人留下的足迹走,雪人刑满释放,席岁抖了抖脖颈里的雪,然后打了个哆嗦,雪遇到皮肤,从脖颈流到脊柱。
众人开始往回走,走了大约半个小时,席岁停了下来。
“又怎么了?”胖子问。
席岁指着前面依旧一片白雪皑皑的地面道:“不对啊!按照脚程来算,咱们应该已经回到主路上了,这四周怎么一个脚印都看不到?”
整支队伍都是大花棉袄的造型,在白色的雪地里显得尤为突兀,仿佛雪中的几朵寒梅,当然有一朵明显蔫吧颜色不太正。
这人就是赵扩,他的大花棉袄在路上和长白武校换了墨镜,此时赵扩正昂着头,看着天空,流出了悔恨的大鼻涕。
“别磨叽了,再找不到路,就把你的棉袄贡献出来,我来带路!”
席岁捂紧棉袄:“你带路就你带路,想打我棉袄的主意,没门!”
就在此时,远处的地面似乎轻微颤动了一下,仿佛是清晨鼓面上的露水,被击鼓者轻轻搅动,弹起再落下。
“胖爷眼花了?”胖子揉了揉眼睛:“老赵,把你墨镜借胖爷带一会,胖爷怕是要得雪盲症!”
郝楠:“嘘!”了一声,小声道:“小心点,前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雪下面!”
胖子瞪着小眼睛看了半天,地面再也没有任何变化,路还是那条路,依旧是被大雪覆盖。
“什么都没有啊!啊......”胖子话音还没落下,就感觉脚下传来一股巨力,整个人突然就没了......
郝楠一个健步跳开,然后开始四下搜索:“胖子呢?”
席岁背靠着郝楠,警惕异常:“被什么东西拉进雪里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