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头魁无权无势,官府又收了钱财,便悄悄在狱中……”
“赵兄就没出手管管?”李峻问道。
按照赵彦的脾气,如此草菅人命,非得让那狗官掉一层皮。
赵彦闻之,摇了摇头,“要是换在先前,定将那狗官关在笼子里,游街示众!”
“唉……”赵彦叹了口气,继续道:“自从入了军营,便不似先前了。”
赵彦倒了一杯酒,一口饮下。
“那赵兄就放任不管了?”
赵彦摇了摇头,“那可不行,弟私下派人将那狗官和公子哥的父亲,一同丢入了钱塘江。”
“好!”李峻拍手称赞,“赵兄还是那个赵兄一点儿没变!”
“来,弟敬你一杯。”
言毕,李峻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“这满香楼定有其他花魁,不如叫上两个,听听小曲儿?”
赵彦闻之,摇了摇头,“此间,就你我二人,推心置腹,那小曲儿不听也罢!”
“好,客随主便,赵兄,再饮一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