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49章 今夜,东京无眠

清末的法师 黄文才 3537 字 2个月前

松平昆阳深吸一口气:“赵先生,我们的警察和宪兵正在北海道道厅附近搜索爆炸残留物,相信不久后便有结果。在此之前,赵大人不想交代什么吗?”

赵传薪拿小钢叉叉了一块兔肉,端起鸡尾酒灌了一口,酸酸甜甜很棒棒。

“莫非我偷看寡妇沃迪奥诺娃洗澡这件事被你发现了?好吧,我摊牌了,我是有那么一刹那垂涎她的身子,但后来想了想,她不是那种锈迹斑斑的贞洁烈妇。

早已被许多人研磨的光滑。”

旁边神甫听了眼睛刷亮:“大人,此言差矣。女人就像钢琴,使用的越老,音色越好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既然大人装傻,那我直言好了。札幌的北海道道厅被炸,与赵大人不无瓜葛吧?”

赵传薪一拍桌子:“赵某今日就撂下这句话——天王老子来了,那也是匪徒所为!”

松平昆阳怒道:“赵大人,就像我说的,我们已经在找残留物,相信会找出蛛丝马迹。”

“那你们尽管找,找到了是哪个匪徒所为,赵某会唾弃他。就这样,啊……tui!”

结果你说巧不巧?

赵传薪一口唾沫,居然沾着自己棉靴边缘上了。

松平昆阳:“……”

神甫:“……”

赵传薪面色尴尬:“这纯属巧合。”

松平昆阳愤怒起身,准备离开。

赵传薪:“等等。”

松平昆阳讥讽道:“怎么,赵大人连我也想一起炸了?”

“松平啊,咱们是老朋友,什么炸不炸的就见外了。”赵传薪在耳朵上取下雪茄,点上:“我只是想给你们国家一点忠告。当然,忠言逆耳,如果有冒犯,那纯属故意……啊不,是还请你见谅。”

松平昆阳虽然生气,虽然觉得赵传薪狗嘴吐不出象牙,但深知赵传薪说得越多越可能露出马脚这个道理。

所以他冷笑:“赵大人请说,我洗耳恭听。”

“人做错事,就要勇于担当。比如你们的什么反赵社,差点炸死我的同僚,而且从名字就知道他们对我很不友好。至少你们也该割它个四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表示表示吧?不然说不过去吧?”

松平昆阳嗤笑:“赵大人好大的胃口。整个日本才多少万平方公里的面积?再者,那桦太厅和北海道道厅被炸,赵大人又要割多少土地赔我们?”

“你他妈怎么听不懂人话?老子说了,那是匪徒所为。”

松平昆阳冷笑:“那我也说了,你的人被炸,也是匪徒所为。再者,炸毁桦太厅和北海道道厅的究竟是谁,或许很快就有结论。”

说完,他拂袖而去。

……

札幌郡警察,果真找到了一片完好的破片。

这破片长条形,上面刻着字,是日文。

上面写:我是匪徒。

周围警察:“……”

几个英国、美国和法国记者在当地跟随警察调查。

见找到弹片,“咔嚓”声不绝于耳,纷纷拍摄。

拍完再问上面写的是什么。

当听警察说了以后,众记者脑瓜子嗡嗡的:真·匪徒所为。

……

夜幕降临,赵传薪准备离开敷香酒馆时,彼得·格雷宾拦下他:“大人,我想拍电影。”

他深知自己现在名气都是电影给带来的。

要是多拍几部,或许他在一些人心中地位能超越上帝。

“彼得,听我说。”赵传薪语重心长:“娱乐圈水深,混迹久了你就变脏了。啊,快离我远点,我嫌你脏。”

“……”彼得·格雷宾满脸虔诚:“大人,求你了,再让我拍两部吧。”

“哦?那好吧,既然你不嫌脏。你没事多练练我教你的拳击,多健身,回头我再让你演两次。”

彼得·格雷宾得偿所愿,回到吧台:“酒保,再给中村健上俩盐水鸡蛋,我请客。真的,有时候我感觉向上帝祷告没有向大人祷告有用。”

中村健咳嗽一声:“既然你认为大人堪比上帝,那你给我来一份大人刚刚吃的兔肉,就当是赐我的圣餐。”

“差不多得了,要饭的怎么还挑食呢?”

“……”

赵传薪往外走,又被几个日本女技师拦住。

她们夸张的说:“大人,俄人女子一来,我们都快吃不上饭了。您要给我们想想办法呢。”

抢生意是有的,但绝对称不上砸饭碗。

实际上,日本女人比俄人女子更受欢迎。

赵传薪咳嗽一声,低声道:“本官教你们两句真言,你们记好了,能领悟多少看你们自己。”

众女眼睛一亮:“大人请说。”

赵传薪语气低沉:“早死的父亲,生病的妈;上学的弟弟,破碎的家。”

说完,转身就走。

一群女技师琢磨了一下:“哇,大人此言颇有深意。”

“有多深?”

“快到胃那么深!”

“从上面算,还是从下面算?”

“啊这……”

赵传薪出了酒馆,忽有所感,四处望了望。

星月说:“有几个日本人在附近窥视你,但没有带武器。”

原来这才是松平昆阳来的目的!

赵传薪紧了紧衣领,戴上帽子哼着歌往回走:“三九的梅花红了满山的雪,萧条枝影月牙照人眠。小伙儿踩着积雪帽子暖和不冻脸,回家又到了睡觉的点……”

藏匿的快冻僵的几个日本人听了这歌很想去死。

星月说:“松平昆阳走了,却留了不少尾巴。在石塔附近也有人。”

“难不成他们想炸老子?”

“那没有,他们没有炸弹。”

“那就是纯监视。”

赵传薪上楼后,先点灯,再点壁炉。

从下面望,上霜严重的玻璃窗透着蒙蒙亮。

塔顶烟囱开始冒烟。

监视的日本人见了,更觉得冷。

忽然,他们精神一振,因为赵传薪又出来了。

“果然,这些都是障眼法,他又要出门作恶。”

“可恶的赵屠子!”

然而,赵传薪解开裤腰带,在石塔外清雪时堆的雪堆上开呲。

日本哨探见赵传薪打了个激灵,嘟囔了一声:“害,多亏老子尿不黄,否则太有碍观瞻。”

尿完,他用靴子踢了踢旁边的雪,将呲出的雪坑盖住。

赵传薪转身又回石塔。

日本人:“……”

三楼灯一直亮着,火光摇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