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出我所料，有问题的是玻璃。”

李复看着玻璃陷入深思。

“胡博先生，在之前窗户又发生过灵异事件吗？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这块玻璃是怎么弄碎的？”

“这个啊，这个是玻璃自然风化碎了。”

胡博的回答有些难为情，但是一边的管理员则毫不犹疑的揭穿。

“明明是你太邋遢，整个玻璃上都是污秽，都已经结晶了什么都看不到了，我找人来清理，结果轻轻一碰就碎了。”

“那我后来不是给你钱，让你又重新买了一个嘛。”

胡博忍不住反驳，但管理员则是表情有些不自然。

“这块玻璃是在哪买的？”

李复又问道。

“这个这个，是在玻璃厂买的。”

“你确定是在玻璃厂买的？”

李复拿起玻璃端详，仔细一看还是有些杂质和脏污的。

“好吧，这其实是我在废弃厂那边建的。”

看瞒不过去，管理员只好实话实说。

“什么？我给你钱买新玻璃，你竟然糊弄我。”

“先不要吵，现在带我们去你说的废弃厂。”

随后几人就拿着玻璃下楼，开车去往管理员第一次找到玻璃的地方。

离开大都市，慢慢走到了旧城区，这里看起来跟国内县城没什么区别了，街道上都是涂鸦，地面上也有不少垃圾，这是皇后区常见特征。

“诺，就在那里，我看到那里堆积了很多玻璃，周围也没有人，我看着挺新的就拿走了一块，我还找了专人切割也花了不少钱。”

按照他指的方向，李复看到了一片废弃的广场。

一个接一个的水泥管道靠着墙堆成金字塔，另一头则是堆积着一大堆玻璃，看起来还挺新的。

李复拿着玻璃走过去，越是靠近管道，玻璃震动的频率也就越大。

最后厚厚的玻璃阻断了靠近管道的路。

李复伸出手去感知着一列列的玻璃，最终在最角落的那一列停了下来。

这里有不详之气，再摸一下后面的那一片，依然有不详之气。

这一整列几百排的玻璃好像都有不详之气，来源应该就是后面的水泥管道。

李复拿出手机打电话给乔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