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该占便宜的模样,
你计较就是你理亏,
这是什么狗屁逻辑?
还动不动那资本家说事,
明显还是要那家庭成分威胁他。
准备扣帽子啊。
娄晓娥肚皮都气炸了。
“老太太,这个四合院您什么时候都准
备插一手是吗?”
“您那么大年纪了,是非不明,颠倒黑白。”
“每次街道和工安好像都是批评您吧?”
“您动不动拿我爸妈成分说事,是不是想扣帽子给我们?”
娄晓娥恨恨地看着聋老太太道:
“老太太,您当年对国家做过贡献,那我们娄家也是的。”
“我爸妈以前可是捐过小半的家产,
前几年也是第一个站出来支持公司合营的。”
“现在钢厂的股份,大头都是国家的,管理也是国家的。”
“国家都没说我们什么,您却要站出来给我们扣帽子。”
“我爸妈也是燕国人名群众的一员。”
“您这挑唆扣大帽子,这是打算破坏人名群众的团结吗?”
易大妈站出来维护聋老太太道:
“反正老太太的意思,你们这么大个人,这么有钱了。”
“和一个小孩子计较,和一个贫困户计较就是不对。”
“如果你们敢继续欺负贾家,我们就告你们去。”
“告你们资本家欺负我们贫农和工人家庭。”
娄晓娥真的被那些人恶心到了。
她气得浑身发抖。
手指着易大妈和聋老太太道:
“好,没想到我们这个四合院如此的不讲道理。”
“你们等着我家大强回来!”
贾张氏看着聋老太太和易大妈偏袒支持她们家,
也开始都楼起来道:
“等着就等着,我们还怕你们大资本家冤枉我们啊?”
“冤枉我们,我们就去举报你们去!”
阎埠贵看了半天热闹,
想着平日里他还要帮着许家杀鸡宰鸭杀鱼什么的。
捞了点好处
总归要帮个忙,
于是站出来在边上劝道:
“那个娄晓娥啊,你还是先回去吧,等你家大强回来再说。”
“那个聋老太太、易大妈,你们也别说他们娄家了。”
“这是我们院子里的事情,拿人家东西总归是不对的。”
“君子爱财,取之有道。”
聋老太太斜睨了一眼阎埠贵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