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海中等人被吓了一抖,
抬头一看,原来是工安所的张所长。
他连忙解释道:
“张所长,不是的,
贾张氏的孙子,秦淮茹的儿子在何雨水的房间。”
“他们两个手棒梗的手脚被玻璃碎片割伤了,
流了好多血,让我们救命呢。”
何雨水立即驳斥道:
“刘海中大爷,您可别胡说!
我出门的时候们锁了棒梗不可能在里面。”
“好啊!何雨水,你这个赔钱货,你这个小贱人,
还得我家棒梗手划伤了,
你的赔钱,这个事情没有三百块,我们没完!”
张所长看着何雨水家玻璃碎了,
那现在棒梗在里面,
应该是从窗户里进去的了。
何雨水委屈地看着张所长道:
“张所长,我出门的时候,棒梗还在外面的。”
“玻璃也是贾家棒梗把我打碎的,我走的时候才碎了一块,
现在碎了那么多,晚上天气那么冷,我怎么办?”
张所长面色铁青,
这个贾家真的是无法无天,
干了坏事,让自己孙子受伤了。
现在还学会倒打一耙了。
不过棒梗是个小孩子,
再怎么坏,救人要紧。
他对何雨水吩咐道:
“雨水,这个事情待会儿在手,你现在先把们打开。”
“我们看看棒梗的伤势。”
何雨水点点头,拿着钥匙开门。
秦淮茹和贾张氏嫌何雨水满,在那骂骂咧咧的。
“你们给我闭嘴!这么大年纪了,
还教小孩子破坏私人财物,入室盗窃。”
“现在居然还有脸来怪罪人家?”
“你们哪来那么大的脸啊?”
“你先走不要在边上捣乱,拖慢人家开锁的速度!”
何雨水打开房门之后,
张所长、贾张氏和秦淮茹第一时间进到了房间里。
棒梗的两只手都受伤了,
每只手上都插着几片玻璃片。
插着玻璃片的伤口,
因为没有拔出玻璃片,
只流了一点鲜血,
可是被玻璃碎片划破的地方,
流了好多的鲜血。
手心里插着的玻璃片,
手掌都差点戳穿了。
两只膝盖和脚板上也全都是鲜血。
黄球鞋的鞋底根本就没有抵挡住玻璃的尖锐。
如果他今天穿的是布鞋的话,
说不定脚板还无法受伤。
“棒梗,我的乖孙啊,你怎么留了那么多的鲜血啊?”
“棒梗,棒梗,妈妈来了!”
张所长看着直摇头,
这明显是小孩子进了窗户之后,
跳下来的。
自己砸碎的玻璃伤到了自己。
要不然也不会这个模样。
贾张氏那么大年纪了,
小孩子砸碎的玻璃,
还让他从外面爬进来,
不知道怎么想的,
难道不知道玻璃碎片容易伤人吗?
其实这也怪不得贾张氏,
棒梗爬进去的时候。
她满脑子想到的都是吃的,
哪里还想得起来自己孙子要注意些什么啊。
贾张氏突然看向何雨水的脸,非常的生气。
“贱人!你这个小贱人!都怪你!”
“让你开门,给我们家吃的,你不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