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姐和火车乘务员是一样的,就是国内卷得太厉害了,或者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在搞鬼,让空姐这职业看起来高大上,也只让年轻女孩来应聘。周雅书苦笑道:如果你看过一些国外的电影就知道了,国外的空姐有很多都是一些老阿姨。
“是,是吗?”赵柔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忐忑地开口:“对了,我听说空姐这行水很深的,是不是真的?”
“有些空姐的私生活是挺糜烂的,倒不如说一些业内的人在搞鬼,让空姐出席一些饭局。而空姐大都是一些年轻女孩,她们涉世未深,很容易就被人下了套。”周雅书苦笑道:“我就记得我刚刚入行时,我上面的一个油腻大叔就一直在和我说一些不堪入目的话。说什么我们年轻人都这么搞……我呸!这家伙就是想做一件出格的时候,然后用一种奇怪的说法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出格而已!”周雅书叹息道:“总觉得这里面有资本家运行的灰色地带啊,现在遇难,我也是现在才发现我其实一直都过得不怎么好。”
“你就没有考虑过换工作吗?”
“我是大专生,工作没那么好找,而且我是孤儿我都不知道去哪里。不过,现在这种情况……要是我回到陆地的话,我应该不会在当空姐了。”
赵柔琴也是苦笑一声:“遇到空难,我们能活下来就已经是奇迹了,飞机这种东西我也不想在碰了。”
“对了,你呢,你也说说你的事情吧?周雅书微笑道:“我听说你英文很好来着。”
“我想当翻译!”赵柔琴笑嘻嘻地说:“最好是在国家外交部当翻译官,到时候我退役了,我就出一本书。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《那些年国外记者提出来的问题》,然后在用自己的理解去解读国外媒体一些操作。”
“国外啊,我对国外不是很了解,就知道美国很乱的。”周雅书皱着眉毛说道:“走在大街上都可能被枪击。”
“对啊,他们那边合法拥有手枪,但穿防弹衣是犯法的。”赵柔琴苦笑道:“你不觉得奇怪吗?当我们把一个国家一直以来的混乱以习以为常的口吻聊天的时候,这个国家就已经很有问题了。”
“这倒是,他们那边的‘自由’挺恶心的。”
“他们本来就是被流放的犯人的后代,对犯人来说最重要的不就是自由吗?”
分享着自己对所谓的“自由”的看法,两个女人的距离尸似乎是亲近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