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致的反差，冷漠而热烈。

“他被那些人伤得太深，把自己藏得太深。”

芮锦感叹“要是纳斯克早点出现就好了。”

“他早不了。”穆邬回头，表情里的复杂让人无法忽视“只有这样的他，才有可能爱上一个愚蠢天真的傻子。”

（我也是…你也是……）

瑞尔说的对，他们都是这场戏中的戏子，一步步按照别人布置的戏码前行。

（但，那又怎样？）

他们早已脱离掌控，既然爱了，管他是因为什么？

他爱她，这份情感没错，过程没错，只是其中掺杂了些垃圾。

丢掉就好。

没必要为这些不相干的东西，去怀疑感情的真假。

至少，他们本身，是真诚的…

忽而释怀的穆邬，带着笑抬手摸上她的屏幕“我很庆幸，当时是我做观察员，而你，一直走在他们身边。”

芮锦顿了顿，调笑道“怎么开始肉麻了，先生？”

穆邬突然感觉这个称呼…有点羞耻，尤其被她说出来，总感觉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。

“你抱着我，说我肉麻？”

“这不是抱了那么久瑞尔，怕您吃醋吗？”

这个“您”她还特地加重了语气，穆邬现在可以肯定，她就是故意的。

无奈道“有什么回去再说，现在是在外面，随时有人会过来。”

脑中“有人来了。”

他们无语：怎么那都有你啊，奥冉大人？

*

邢崖战舰上

钟离和晗琛打完人都准备回去了，无视身后一堆趴在地上的机器人的挽留，刚要坐升降台下去，就眼睁睁看着玻璃外的战舰渐渐远离。

他们幽幽回头，那些机器人连忙摆手“不是我不是我！”

他们这才想起还有个扛着时耽去维修的时伐，钟离冷声道“带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