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恼,我也不知道栾惟京要干啥,非要替罗吃水说话,白白你先别急,咱俩坐下说。”
也就是温鱼,白白没走人,“鱼,实话跟你说吧,我现在有点害怕吃水哥。”
他那种喜好,她……她这辈子都接受不了!
温鱼问她到底发生了啥,叫她说出这样的话。白白咬了咬牙,才贴到温鱼耳朵根儿说了自己看见的,“你可别跟人说,京哥也别告诉。”
她光说出来,脸就已经红透了。
温鱼却不厚道笑出了声儿,“哈哈哈哈!”
白白,“……好啊,早知道就不跟你说了,你笑话我?”
“不是!”温鱼赶紧解释,“你估计之前没有接触过,这种情趣……”好吧,没有小片子没有小破文的时代,能突破传教士势的已经是勇士,“其实吧,还有可多学问呢,以后你就知道了。”
白白短时间内对那档子事没啥兴趣,“我可不想知道。”
好不好的,试过才知道,说啥都是空的,先解决眼前问题,“可能有什么误会呢,你听听他怎么说。”
白白浑身发烫,“我不想听。”
她现在看到罗吃水,脑子里仍旧是那天的画面。
对她的冲击性太大,她都有后遗症了!
不过,白白也不是那种不识好歹的人,“我虽然不想听,可就冲着你和京哥一而再再而三替他出面,我都会听。”
温鱼,“……算了,咱不听了,我现在就去骂栾惟京,咱没必要勉强,搞啥委曲求全。”
白白拽住了温鱼,摇头。
她不语,温鱼反倒心里不好受了,“白白,不管啥时候,你的感受最重要。”
对小冤种,她也说过同样的话。
每个人的承受力、适应力、容忍度都是不一样的,有人会更敏感些,像小冤种的圣父体,只会嫌自己给别人的少,不能将爱洒满人间。
白白有点矛盾,“鱼,说实话,我也弄不清吃水哥到底啥意思了。”
深呼吸,白白苦涩笑笑:“有时候我觉得是自己自作多情,有时候又觉得,他可能是对我有不一样的意思。”
感情这种东西,说不清的,温鱼没有发言权,拉着她的手。
白白又说:“我挺烦婆婆妈妈的,我现在又搞得一团乱麻,一点都不干脆。”
“这才哪到哪?”温鱼安慰她,“不管怎么样,咱不是得一步一步慢慢来嘛。”
又不是买东西,给钱就拿走了。
搂着温鱼,白白低低道:“我愿意听听吃水哥说啥。”
可能是夜深人静的气氛到了?也或许是温鱼的话叫她敢往前迈步。
以往罗吃水从没觉得自己的二八大杠破烂过,今儿个没走几步路,就想把乱响的洋车扛肩膀上,不叫它叮铃哐啷响。
白白则是庆幸着,他俩中间有个二八大杠隔着。
手里拿着电筒,白白先开的口,“吃水哥,我没想到你会给我写信。”
既然决定要去面对了,那就大大方方的。
写信,听上去多浪漫的事情啊~
只可惜……
脚步慢下来,再慢下来,罗吃水偏过头想看白白,又不敢看,“我那个,那天的事啥也不知道,我睡着呢,一睁开眼就看见你了。”
似乎,没有那么难。
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,横竖得等个结果,罗吃水不自然捏着车闸,“我也有责任,我不是说我多冤枉。要不是我蠢,去招惹那些人,也不会叫你看见那些。”
听得出来,罗吃水有点紧张,洋车都停顿了好几回,罗吃水估计都没发觉到。
白白突然就放松了些,“也就是说,你当时不清醒,被那个女人给占便宜啦?”
罗吃水臊得慌,“算、算是吧。”
想想就特别不自在,“白白,之前我带回家的女人, 都是单独睡在弹簧床上的,那弹簧床,我也已经处理了!”
白白有点小难过,“吃水哥,怎么办?我刚才试着在心里接受你来着,可是我好像做不到。”
鱼和京哥都希望他们走到一起吧?
她不妄自菲薄,也不低看罗吃水的感情,“我似乎……不太想和任何人发生亲密的关系。”
尤其最近几天,时不时看到怀着姚子恒孩子的女人出现,她就不敢去相信其他人。
什么都会变的,主动或者被动,只有家人和自己靠得住。
“没事!不想就不想!只要你知道咋回事,啥都行。”
罗吃水如释重负,朝着白白笑起来,也不觉得洋车碍事了,“就是你啥时候想那啥了,你考虑考虑我。”
低头看着前面的路,感觉月光都照亮了周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