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的话没说完,罗吃水就要跟他动手。
正这时,小婴儿床里的小家伙睁开眼睛,没等他爹有任何动作呢,小嘴巴聚成一个小小的‘o’,握着小拳头明显在使劲儿!
坏了,要拉。
栾惟京三下五除二要把小东西捞出来,谁知道刚把小东西抱到手臂上,当爹的还没直起腰,栾粮临小朋友脸儿通红,发出了努力的小奶声。
随之,滂臭的气味袭来,祝译先捏鼻子,“老天爷!这家伙……吃啥啦?!”
栾惟京黑着脸,庆幸着还有屎布在垫着,托着俩小短腿儿把拉脏的屎布拽下去,赶紧把着小家伙的两条腿,叫他就地拉。
家里早就开始用煤球了,孩子拉的稀了就弄一块烧过的煤球,踩碎了垫垫清理。稠了就用小铁片铲起来,弄到茅房,然后把小铁片洗干净放下回用。
小铁片铲屎,是娃他哥想出来的法子。栾纵添和五星特意跑去铁匠那里强烈要求打出来的。
铁锹当哥的还嫌弃不符合栾粮临的身份,太笨重。
他爱直接上手,没人拦着,关键五星也觉得不错,家里就谁也没说啥。
干的,栾惟京招呼罗吃水,“去拿铁锹。”
小铁片他是不会用的,一通收拾,大热的天儿,连带着小裤子都给洗了,栾惟京告诉罗吃水,“当面说估计没戏,你写点啥吧,叫温鱼替你转交给人家。”
好歹叫白白知道,他不是存心。
罗吃水都要哭出来了,“京哥,能行吗?我害怕白白不看。”
换了是他……
罗吃水都不敢想,“那、那我写,还求嫂子一定替我说两句。”
听见外头有声音,温鱼在屋里洗脸梳头发,都没敢出来。
等没动静了,她才出屋,“哎呀!小东西是不是又干坏事啦?”
那臭味儿还没彻底消散,当妈的熟。
老男人就是想着小媳妇儿在家,才赶紧把能干的事都给干了,“嗯,这会儿又饿了。”
吃手呢。
知道妈和哥哥都不在,他倒是老实。
温鱼不大多嘴插手栾惟京的事,俩人在工作上属于互不干涉。谁来家里了,干啥的,温鱼问都没问。只是她刚把小家伙抱去屋里喂奶,栾惟京跟过来说:“罗吃水惹着白白了,有点狠,你帮个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