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惟京正不乐意儿子待里屋,“别磨磨蹭蹭,抓紧时间。”
“哼!”
横了亲爹一眼,小冤种提着俩人的书包出了屋。
俩哥哥放学,婴儿床里的小家伙知道有人玩儿了似的,开始咿咿呀呀。
温鱼在里间小屋睡,俩大的领着小的在院儿里写作业,栾惟京做晚饭。
一直到大家都准备睡觉,温鱼还没有醒。
“鱼姐没事吧?咋睡那么久?啥时候开始睡的啊?!”
老男人嫌他多管闲事,“睡你的!”
蒋五星热水,刷牙洗脸洗脚,连带着栾纵添一并招呼了,赶紧进被窝。
俩被窝中间,小冤种连带着婴儿床里的小褥子,把弟弟搁到了上头。
吹了蜡烛,刚躺好,小冤种就又问,“鱼姐还没醒?”
里屋栾惟京不想搭理他。
不多会儿,蒋五星都要睡着了,小冤种又问,“还没醒?”
栾惟京,“……再叫我听见你说一句话,你给老子滚出去!”
外头,小冤种翻了个身儿,轻轻拍着已经睡着的弟弟,嘴里嘟嘟囔囔,“不说就不说,谁稀罕。”
再追加一句,“你让我滚我就滚?我可没那么听话,哼!”
低点,不叫他爹听见就行了。
温鱼一觉醒来,只觉得昏天暗地的,摸了摸身边的人,“啥时候了?天咋这么黑?”
不对!!她这不止是宿醉后的反应。
栾惟京睁眼,借着月色看她,“醒了?”
很显而易见的事情,温鱼撑起身,“几点啦?我不会睡了很久吧?”
脑壳疼,以后再也不喝酒了,“栾惟京,我想上厕所。”
刚睡醒,声音有些闷闷的。
别说,老男人还挺稀罕被这么叫,摸出了手电筒。
温鱼光顾着难受了,连衣裳都是栾惟京给她套到身上的,“裹严实点,外头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