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折上的钱不能动,那是留着娶媳妇儿盖房置办大件儿东西的。
“五千七,五千八,五千九……”
他正数的起劲儿,白白在外喊了声儿,“吃水哥,在家了没有?”
丢下钱,罗吃水当即跑了出来,“在!在家。”
条件反射赶紧抓了抓头发,生怕显得邋里邋遢,被白白嫌弃,“啥事?”
再站到白白面前,他又开始装老成了,“咋啦?”
白白牢牢盯着他,“姚子恒不见,是不是跟你有关系?”
‘咯噔’!
心脏往上猛地一提,罗吃水错开了眼,“你要不要进屋说?”
站院儿里,省得又有人看见,说她闲话。
他现在想想,不太对劲,姚子恒要是真挨家挨户去解释,那不是更叫人说三道四了?
再说了,姚子恒不一定去。
有点烦躁。
白白更加确定,姚子恒失踪,跟他有关,“不进了,长话短说吧。”
突然间,罗吃水就察觉到了她对自己的抗拒,“你厌恶我?”
“没有。”
白白实话实说,“我只是年纪不大,考虑的事不多,要是有哪做的欠缺,吃水哥不要和我计较。”
罗吃水咬牙,总觉得她拐弯抹角话里有话,“听不懂你说啥,直说吧。”
他们俩不止是住的近的邻居,他们还分别是温鱼和栾惟京的左右手。白白想了想,“吃水哥,谢谢你刚才帮我。我害怕自己误会,我想给你说清楚,我不敢说这一辈儿往后都不找婆家了,但是短时间内,我没有这方面的打算。”
她的心跳有点快,“我不识好歹,姚子恒是因为吃水哥才没有回家吧?我希望以后你不要再替我出头了,我已经不在乎他了,没有必要……”
本来就对自己不够自信的罗吃水听见她这话,愣是半天没吭声儿。
在白白心目中,罗吃水比她大,比她成熟稳重,是很值得依靠的人,但肯定不是她考虑的对象,“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啥,我就是……不希望因为我……”
她和罗吃水啥关系呀?凭啥让人家替她操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