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了,恩不能管一辈子。只要温鱼给钱,他就给温鱼干一辈子。
“行了,你等信儿吧。”
温鱼反倒尴尬起来,“我就是随口说说,交代弟兄们,别声张。”
又是这句话,季华西有点恼火,“我的人,我敢打包票!你放心,我也不是啥人都留在身边用。”
自打接了温鱼的事,他肩膀上就有了责任,往日里他睁只眼闭只眼容得下的家伙,都被开始严格要求了!如果达不到标准,他就叫人另谋出路去,别再跟他混。
他年纪小,没栾惟京那样的魄力和气势,但也相信,迟早有一天会混出个人样儿!
回头进去,把草苫卷了卷立在墙角,出去了。
只惊鹤脑子有点不够用,也不知道他大哥这算不算和老板吵架。
但是他知道,有些话不快点说,就错过那个机会了。
“姐,华西哥昨天夜里送栾纵添回去之后,又跟我们一起在皇子村溜达了好一会儿。下雨了他不放心,在外头转,后半夜才过来,就、就多睡了会儿。”
正巧今天负责看守厂房的俩人结伴过来,看见门口的洋车都谨慎了些。
看到温鱼,一个个脸上堆满了笑。
“姐。”
“温鱼姐。”
瞧着只惊鹤脸色不大对,俩人都站到了温鱼对面,跟等着被训话的学生似的。
他俩还想着,今天他俩也没有来晚呀!是按照大哥要求的时间。
实际上这边儿现在啥也没有,温鱼没安排这些,都是季华西想到的。他怕有人搞破坏,在这里做恶心人的事儿。
发现他居然还给大家制定了规矩,温鱼心道男二果然没有白白拉拢,“等正式开始上班,可就劳烦你们多上心啦。”
半大小子们顿时绷紧了神经。
“放心吧姐!”
“厂子在我在!”
栾惟京从里头出来,看见小媳妇儿和他们有说有笑,面不改色走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