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栾惟京擅作主张带着温遇青去皇子村这件事,已经错过了最佳的说话时机。考虑到栾惟京的出发点没错,加上他的行为能起到一定的作用性,温鱼便没再说什么。
‘怀孕’的有惊无险,令温鱼还考虑到了一件事。
她是不是该提离婚了?
当天傍晚栾惟京回到家里,温鱼便拿了稿纸和笔,坐到了沙发上招呼他过去。
“白天你太忙,都见不着人影,赶早说了吧。”
能在栾惟京手里留下来的人,要么活儿干的仔细,要么有拿手的本事。给栾惟京盖房,一个比一个卖力,房子整体框架已经完工,眼下就等房子干透继续接下来的装修了。
他没有跟小媳妇儿说,又接了个就近的活儿,最近在忙这个。
坐到另一张沙发上,栾惟京看着她特意拿过来的纸和笔,“说啥?”
温鱼省去铺垫,直奔主题,“我想跟你借钱。”
‘借条’俩字儿工工整整写在纸上,温鱼抬头看着栾惟京,“借很多。”
小媳妇儿喝醉那天,提过一嘴要开厂,那会儿他没套出来话。扯着嘴角面带微笑,栾惟京直接问,“办厂用?”
温鱼心里‘咯噔’一沉,故作镇定,握笔的手都紧了几分,“你咋知道?”
老狐狸耸了下肩,闲适靠在了沙发上,优雅叠交着修长的双腿,“你继续。”
温鱼,“……你到底怎么知道的?”
栾惟京笑笑,“可能是你忘了,你自己告诉我的。”
半信半疑瞅几眼栾惟京,温鱼低头开始回想,她究竟什么时候说漏嘴的?
不对!
还告诉他?
不可能!
绝对不可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