趴在温鱼肩膀上的温栋梁鼻子更酸了,那眼泪珠子就跟夏天的雨水一样,不断往下流。
白白站在温鱼的背后,看的那叫一个心疼。
这会儿再看监护人,白白都带了点咬牙切齿。
刚才她可是也看清楚了,孩子爸跟屋里那个女人说话可温柔了!
那女人不会是要给栋梁生弟弟或者妹妹吧?
可恶!
白白思维扩散的有些厉害,不停给温栋梁擦眼泪。
温牧时听到她的话,实则松了口气,“你俩怎么来的?”
他确实很忙,因为要兼顾孩子,领导已经很不满意,加上病房里那个……
心力交瘁的温牧时说,“镇上不近,我给你借个洋车吧。”
一直在旁观的孔雀当即举手,“我我我!现成的,妹子,给你,这是钥匙。”
有车不骑是傻逼。
看样子原主也是会骑自行车的,温鱼没客气,“多谢。”
孔雀跑开几步后,才反应过来钥匙给了温鱼,赶紧回来拿走,“等着,哥去给你推过来!”
温牧时太阳穴跳了跳,怀着私心没有多嘴,只提醒温鱼,“路上慢点,带着两个人呢。”
他摸了摸白大褂的兜,除了医院的饭卡,就光剩下一支笔。裤兜里也是干干净净的,温牧时窘迫着连给妹妹上街掏个钱都没有,转身去了车棚。
半道儿碰上喜眉笑眼推着自行车的隋增岳,温牧时无视了他的傻气,“借我点钱。”
“多少?”
有车不骑推着跑,不知道他咋想的。
温牧时想给妹妹最好的,“你身上有多少我借多少,开资了还你。”
隋增岳乐颠儿颠儿的,“那你估计不够,我兜里多着呢!每天就靠这些哄女孩子高兴呢。”
温牧时,“……50块。”
一听他要这么多,隋增岳‘嚯’了声,“你打算俩月不吃不喝了?那——”下巴往住院病房抬了抬,“那里你怎么办?”
温牧时头大,朝好兄弟伸手,“你先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