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他的气质不像郭嘉辛毗,有一种外露的才气,赵俨的气质看起来更亲和,看起来像一个远房在读法学博士的大哥哥,让人亲近而又令人信服。
打戏也是如此,一板一眼的,虽然用专业的眼光来看肯定是生疏的,但是这种认真的气质,就已经够认可其专业性了。
毫无疑问,看赵俨这种人,哪怕是在抖掉身上不知哪里钻进来的蜈蚣,你都觉得他颇具美感。
反正刘贤就是喜欢这种,平凡而又不平庸,在自己的本职工作上出色但是又不喧宾夺主,沉静凝练,是个做实事儿的。
看了一会,赵俨的动作逐渐开始变形,然后匆匆的收起了架势才结束。
“伯然,怎么了?”
“无碍无碍,心里不静了。”赵俨随口糊弄了一句,刘贤这人有点奇怪,感觉看他都有点冒小星星,真是莫名其妙,打个戏有啥好看的。
“哦哦,西陵来信了,想跟你一起看看来着。”刘贤主动说了来意,心里也觉得赵俨奇怪,心不静了是什么说法。
孙策的信很简单,关心刘贤在南阳的遭遇,询问是否需要江夏豫章的帮助,让刘贤不要把他当外人之类巴拉巴拉。另外单独拎了西陵东面的黄巾残党霍乱云杜南新市和安陆三县,黄盖追击黄贼至三县,发现三县破败,遂接管了下来,做些清理和恢复民生的事情。如果刘贤需要,可以单独造册归还三县。
写的蛮真诚的,里面还附了被黄巾损坏的民生设施清册,其中还包括了很多大户。看得刘贤有些气愤,又有些好笑,这个戏码真的需要这么全套么,好在当年跟大户借的粮食应该就不用还了。
“孙伯符其人如何?”赵俨看得很慢,逐字逐句的在看,连清册也一一看了,最终收拢了信件,抬头问道。
“孙伯符嘛,嗯~算是明果独断,勇盖天下了,不过有些轻佻果躁,尤为恶胜己者。”刘贤想了一下,给了一个判断,前半句是自己对孙策的认识,后半句是根据孙策的史记来的。
“若是如此,此信便是其拥趸所着咯?”赵俨看出了一点东西。“这位先生,颇有手段啊。”
“哦?如何察出?”刘贤奇道,同一封信,赵俨能看出孙策背后谋主的不凡。犹自有些疑虑,遂遣人去请蒯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