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雄适时的解释说:
范老弟,李老弟性子就是这样的,跟别人说话就像是审问犯人,老弟你有容人之量,莫要在意!
范闲为人奸滑又好交朋友,自然不在意这样性子的人,何说他是秦墨,秦墨剩下的工匠都是些性子古怪的狂人,秦墨唯一正常点的就他和师兄秦坊两人。
杨雄为了佐证他所说的,便讲起李鹤年这一路来的所做所为,他说:
李老弟一路前来,只是给养短缺时,才到沿途的物资补给点补给物资,他到了那里就像是抢劫,签完补给单就走,弄的老哥我的手下不停的喊冤叫屈。
这还不止,他指挥起我的手下就像是指使俘虏,尽干些挖坑埋尸、宰羊剥皮的苦活、累活。
他这一路简直是走一路死一路,光是挖坑埋人,就把那群小子紧个半死。
范闲见杨雄老说李鹤年,怕把不善言辞的老实人说急了,连忙岔开话题:
李兄,你这次剿除匪患,可曾遇到什么有趣的见闻,兄弟我一向对神奇的事,比较好奇,若是有,说来听听可好?
李鹤年认真的想了一会,才说:
范兄,我这里记录了一段古怪的话,就说出来,与你分享一下。
你听不听得懂,帮我鉴别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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