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,这还是在宋家村,
两百万,只怕就是这刘三驴的全部财产了!说不定,他还背了些外债,就等着卖猪还钱,那可就更惨了。
周尘一开始,只是瞧见有煞气在村口聚集,而且,不是本村的,
但,他紧接着就算到,如果自己不过去解开这煞气,很有可能就会发生血光之灾,
周尘怕这血光之灾波及到周家村的人,这才会着急赶到,
因此,他最初倒是并不知道这两人具体的矛盾,
此刻,眼见这是接近两百万巨款的损失,周尘稚嫩的脸上,不禁露出严肃之色,看向宋泛迁,道:
“看在你好歹算我半个远房晚辈的份上,你老实跟我说,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干的?如果是你干的,就去警司局里自首,或者,如果赔得起的话,就好好赔偿刘三驴的损失,争取一个私下和解。”
周尘并未急着开始算卦,只因,从相面之术来看,宋泛迁似乎并非那种奸恶之徒,
他最近对于归藏易的钻研,到达了新的瓶颈,正需要练习一番相面之术,
现在,他内心的判断是,这件事不太可能是宋泛迁干的,但也不一定,
等到宋泛迁承认或者否认,他就可以通过相面之术,来推断宋泛迁是不是在撒谎,
再然后,进行卦象的精确测算,来验证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,
如此一来,相面之术就能得到提升,进一步的,他对归藏易的掌握,也能得到提升,
人心难测,用对人性的理解去领悟卦象,乃是归藏易中最为重要的部分。
周尘一直都渴望在风水道学上精进,突破到风水天尊后期乃至传说中的风水至尊,此番,正是个实践的好机会。
听得周尘这般质问,
就连周家村的村民们,也收起了看戏的心态,颇有些惴惴不安起来,
只因,他们意识到,这一次,玄叔公是真的认真了。
刘三驴则满脸怨毒的盯着宋泛迁,心里已打定主意,一等这宋泛迁承认,他就跟宋泛迁拼命,
钱固然重要,可他更咽不下这口气。
却见宋泛迁苦笑了一下,道:
“玄叔公,我虽然认识您,但您老可能之前不认识我,我这个人,在宋家村,不说有口皆碑,但也算公认的好人,我怎么可能去做那种恶毒的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