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她打的可以,她要就是不承认,警察也没有更为确切的证据。
而且她承认是她打的也没什么,她根本没下重手,骨头错位接回来就是了,鼻梁的脸上的伤最多最多算轻微伤,轻微伤不判刑,警察一般以双方调解来解决。
谁料这警察一开口就是,“你殴打他致轻伤二级,构成了刑事犯罪,你知道你要判几年么?”
“轻伤?”秦雨销微微皱眉,那赵晔是脆皮纸糊的?打了两下就轻伤二级了?
“不信?”男警察冷笑一声,将一份报告拍到她面前,“鉴定机构出的伤情鉴定,轻伤二级!”
秦雨销扫了一眼,确实是伤情鉴定书,上面还有公安局的印章。
从她动手打了他们,到现在才多久,有一个小时么?竟然连伤情鉴定都准备好了。
不管他是不是真的轻伤二级,公安局既然盖了章,就说明她得认这个结果。
那些人想捏死她,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没什么区别。
……
与此同时。
纯黑的加长版劳斯莱斯停在警察局门口。
林烬桁冷恹地靠在车座,手机铃声响起,在昏暗的车厢内尤为突兀。
冷白的指尖在屏幕上划到接听,助理温文尔雅的声音传过来,“少爷,赵晔州找了他二叔。”
他声音冷淡,“姓陆的呢?”
“陆家小少爷陆枫时今天参加了程家二小姐程锦谕的生日派对,据工作人员说两人进了一个酒店房间。”
听着助理的话,林烬桁的眉头慢慢拧起,漆黑的瞳仁里涌起丝许厌烦。
“还有一件事,傅涔冬已经朝警局来了……”
……
笔录做了很久,秦雨销咬死不认人是她打的。
她清透干净的黑眸里,全是着让人恼火的平静。
男警察火冒三丈,腾一下站了起来,“你这是什么态度?你不配合签字谁都帮不了你!”
女警察拉了拉他,用眼神提醒他注意一点。
秦雨销内心镇定,但慢慢发觉自己身体出了异样,好像燃起了一簇火苗,越烧越旺,仿佛有千万只蚂蚁爬进血液骨髓里啃噬,浑身都痒。
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,但根据她看过的小破文和总裁文也不难想到:
这他妈是喝了不干净的药!
可是……是什么时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