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鲁格服从兄长的命令,低头垂目地走近,嘴角尚有方才激战留下的血痕。
“是我失礼了,歉然,请阁下宽恕。”
赫尔曼注视着克鲁格,冷笑道:“看在克鲁格山脉之主的面上,我可以放过克鲁格家族,但你,为何要轻易获得我的谅解?”
克鲁格一怔,未料赫尔曼这般难以对付,便求助似的望向兄长。克鲁格山脉之主提议:“赫尔曼阁下,权当克鲁格家族欠您一份情,放过我这兄弟吧。”
赫尔曼无意久留,淡淡回应:“那就这样吧。”
克鲁格背脊冷汗涔涔,听到赫尔曼的回答,如释重负,连忙命人将三位无法行走的壮汉抬离,临行前,克鲁格山脉之主再次向赫尔曼表示感谢。
在场之人皆如雕塑般呆立,心中疑惑,常年深居山林的克鲁格山脉之主竟亲自前来向赫尔曼道歉,并惩教胞弟,这是何故?
“怎么回事?这赫尔曼究竟有何来历?怎能让克鲁格山脉之主出面撑腰?”
“你眼盲了吗?那哪是撑腰,分明是道歉。”
“没错,连这城中的地下势力巨头在赫尔曼面前都如此谦恭,日后谁还敢轻易招惹他啊。”
此时,先前与赫尔曼竞标的三号代表和八号代表也被吓得魂飞魄散,连忙走向赫尔曼:“何董,我们适才有失礼之处,还请您宽宏大量,勿与我们计较。”
赫尔曼未正视他们,只是冷漠地回答:“不可再犯。”
二人感激不尽,迅速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