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遂结束了这场沟通。Zoe旋即联络上了那两位公开视频的买家，确认一切仍在她的掌控之中，这才安心步入灵池修炼。

此刻，何野察觉到莱昂虽表面仍保持着镇定，但目光却忍不住想要偷窥四周。

何野再次立下誓言：“若你能如实回应我的疑问，日后我店内所有的修炼废材——那些多余的法器外包装纸盒与纸袋，都将尽数交予你处理，绝不局限于眼前的这些。”

莱昂听到此言，难以抵挡诱惑，追问：“你想了解何事，这是否会对我修行有所妨碍？”

何野坚定地保证：“此事对你丝毫无损，我会以元神秘术保守秘密，无人能知晓消息来源。”

莱昂思量片刻，紧握指尖，最终下了决定：“好吧，你要知悉何事，我可全盘托出，但从今往后，你们店里产生的那些修炼废材都要归我独家回收。”

何野神情肃穆地承诺：“必然如此，我店内废弃之物皆由你一人回收，断无他人插足。你不信我，我们可签订一份灵契作为凭证。”

“这批便是今日的诚意。”

莱昂认为何野值得信赖，并主动提议签订灵契，欣然答道：“那就请你发问吧。”

何野率先询问：“你曾提及这些法器包装纸盒纸袋销路极佳，通常都转售给了哪些修炼者？”

莱昂轻轻啜饮一口仙露，“这其中奥秘你或许尚未领悟，如今诸多网红修士，在网上晒出的那些珍稀法宝图鉴，实际上并非出自正牌坊市，而是通过我们这里购买的包装，再从特殊的途径购入法器。”

何野继续追问：“那些特殊途径，也是为了购买法器么？”

莱昂点点头，深吸一口气，娓娓道来：“没错，比起正牌坊市购买，那是便宜得多。背后有一整套产业链运作，据说是由那些正宗法宝工坊私下生产的额外批次，数量远超各大宗门的订单，之后低价供应给这些买手或分销商。”

“或许这一切都是得到那些大公司默许的行为，或是公司内部有人借此机会中饱私囊，否则怎能允许正品法宝低价流入市场呢。”

何野稍作沉吟，再度发问：“莱昂，你可知道如何接触那些买手或是获取那些法宝的渠道吗？”

莱昂轻轻点头，示意他确实了解其中门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