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德烈笑了笑,这老狐狸还在演戏,
“带上来,”
接着那天被抓的两个劫匪被带了上来,毫发无损。 安德烈问,
“这是你的人吧,那天挡了我的路,居然还晕倒了。”
“我想着也不能丢在路边吧,就顺手给你送回来了。”
“你带回去吧。”
于是,这两人被送到安布鲁瓦兹那里。
安布鲁瓦兹没想到安德烈会这么爽快,
...
直接放了自己的人,这样算是给了自己一个面子。否则这两个人就成了别人手中巨大的把柄。于是安布鲁瓦兹向安德烈表达了感激之情:
“这两个家伙不懂事,找不到路,麻烦安兄了。”
何野见安布鲁瓦兹的态度有所缓和,便开口问道:
“其实今天请安布鲁瓦兹先生来,是想谈谈我们多年来的争斗对家族发展不利,”
“那么,安布鲁瓦兹先生有什么期望呢?”
对方没想到何野会这么直接提问,但听到这个问题,也立刻激动起来。安布鲁瓦兹示意阿贝尔来回答。
阿贝尔显得有些激动:
“我们想要什么?”
“你应该问我们能提供什么?”
“虽然我们是分支,但安家也是我们的家,”
“安家的荣耀与耻辱,就是我们的荣耀与耻辱。”
“可这么多年来,我们分支从未有权分享一点安家的生意。”
“别提荣耀了,只靠微薄的补贴过日子。”
“可以说,我们被边缘化,没有归属感。”
何野对阿贝尔的话感到惊讶:
“你的意思是你们分支根本接触不到家族生意,那你们这些年是怎么生存的?”
阿贝尔更加愤怒:
“怎么生存?我可以说靠空气生存吗?”
“我们的要求很简单,我们也是堂堂正正的安家人。”
“我们也想为家族做出贡献,想过正常的生活,而不是当附属品。”
听着阿贝尔的抱怨,何野转向安德烈,神情严肃而认真地质问道:
“事情真是他们说的那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