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尉迟宝琪悄悄来到洛河码头,看着码头边河面上全是密密麻麻的人,密密麻麻的船。
尉迟宝琪被人拦住,那人看了看他的衣服。
“这位公子,找人还是做工?”
“做工,如何可以登记啊?”
那汉子带了尉迟宝琪到招工处,有个差役挎着刀站在摊子边上。
“那个是差役,你看到了。一会儿签了契书就会给你分配工头,你可有认识的人在这里上工?可以去同一个工头那里。”
“这工头可有优待?不同工头可有区别?”
“没有。工头只是看着顺眼选出来的工人,安排做什么事情由工头安排下去而已。”
尉迟宝琪听得直嘬牙花子:“他奶奶的,安排的这么妥当,我想出口气都出不了!”
嘴上却是说:“那无所谓吧,我没认识的人在这里。”
摊子上的文书高声朗读完了契书,并询问尉迟宝琪有没有听明白。
这时旁边的差役走过来又念了一遍,确认尉迟宝琪明白。
三方按了手印,尉迟宝琪领到了自己的工牌。正好一个工头经过,尉迟宝琪被塞进他的工队里。
“后生,看你穿的很好啊,如何想到来此地做工?莫不是考不上的书生,想来抵消徭役?”
尉迟宝琪点了点头:“是啊,家中银钱读书花完了。想赎徭役也没银钱,只好来此地做工,总算是一条活路。”
那工头还挺健谈:“那如此你少干一些,省的累坏了。到底是读书人不像我们做惯了活计的,正好你能做些测量的活”
尉迟宝琪拉住工头的手摇了摇:“多谢老哥了。”
由于尉迟宝琪识字,也懂测量。在队伍里分到一个相对清闲的工种,其他人也都没有异议。
好不容易熬到中午,开饭了。
尉迟宝琪看着差役们送来的饭菜,尉迟宝琪总算是确实地知道了自己的钱到底花在哪里了。
一大桶猪肉白菜,虽说是糙米饭不过也都是新米,香得很。
还有一桶雪里蕻咸菜,里面也有肉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