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丽质哭的更凶了:“啊!我知道郎君在那边关之地,每天的事情肯定很多,不敢打扰他,就一直没敢给他去信!”
长孙皇后拧了一把李世民的腰间,让你哪壶不开提哪壶,现在哭的更凶了怎么办吧。
“八百里加急!八百里加急!”传令兵在太极殿大声喊道。
王德快步出去取信,刚退朝就喊慢了,这会儿要是八百里加急再取慢了,自己就别干了,等死吧。
李丽质快速打开被火漆封住的油纸包,最上面的就是一封信,写着丽质亲启。快速将信塞进袖中,继续翻着里面的东西,看看还有没有给自己的。
李世民凑上前看见了一本厚厚的书,书名叫《大旱疏议》,立马眼疾手快地就取了出来。
李丽质看着一个油纸包上面写着糖,以为是小白兔奶糖就撕开了准备用甜品安抚自己的心灵。谁料一撕开,白花花的白砂糖散落一地。李二用手蘸取了一点塞进嘴里,眼睛都亮了。
“甜啊,真甜,一点别的味道都没有。就是甜!”李世民抢过那包糖仔细地看着,还给长孙皇后分了点。
李丽质见没了别的东西,从袖中抽出那封信看了起来。
“此去经年,应是良辰好景虚设。便纵有千种风情,更与何人说?”长孙皇后从李丽质后面探出头,念出了信里的诗词。
“母后!你怎能如此偷看儿臣的书信!”李丽质气的跺脚。
“那小子想你想的紧呢,更与何人说啊。”长孙皇后捂着嘴笑话自己女儿。
“这小子,就不知道给朕写点诗词,朕也好去跟那帮大臣摆弄摆弄文采。不过这大旱疏议也不错。这小子心里还是有他这个岳父的。”李世民抱着那本厚厚的书也是很开心,就是不知道他知道这本书一半是在骂他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。
李丽质害羞地跑出太极殿,往自己的承香殿去了,她现在迫不及待地就要给自己朝思暮想的郎君回信,还要跟他告状。
尉迟宝琪醒了,醒来已经是下午过半了。看着半死不活的苏烈,心想好像自己昨晚太过分了。
“阿烈,昨晚我太生气了,不好意思啊。”尉迟宝琪搬了个凳子坐在苏烈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