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远徵刚想起一个方法,白羽就已经开始实施了起来
只见她拿起烙铁就放在他断掉的伤口上,将出血的肉粘合在一起,以此来止血
惨绝人寰的叫声,再次响起,满头隐忍的汗水浸透发丝,紧贴在脸侧
他虚弱的念叨着什么,几人都没空理他
刚做完星月又冒了一句说:“你这样多不美观啊!”
白羽问:“那该怎么做?”
星月将全身的重量靠在宫远徵身上说:“你得先把那两根支出来的骨头砍掉,不然多难看!”
沈易槐一听,艰难的举起一只手,双唇一张一合,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
星月看见笑道:“你看他也赞同我的说法,直接砍掉!”
狱卒动手时,宫远徵蒙上星月的双眼,不然她看见这一幕,四处飞溅糜烂的血肉,还有那一桶已经吃饱喝足,躺着不动的尸蛆
狱卒动作很快,也干脆利落,像砍柴一样,三两下就完了工,之后又用火红的烙铁帮他止血
沈易槐实在是受不了,感受这自己的血肉被一点一点啃食,又要亲眼看着他们讨论如何把支出来的砍掉
现在的自己在她手里,连死的权利都没有了,他忍不住,受不了,举手示意道:“别……别再来了,你…你想…问什么,只要…只要我知道的,我……都说!”
他泪水口水一起流,最重要的是,椅子下面还有一摊水渍,白羽转头看着墙壁,星月则是钻进了宫远徵的怀里
嫌弃恶心道:“他……他好像尿裤子了,太恶心了!”
宫远徵紧紧抱着她,也是嫌弃得不行,眼神示意狱卒去处理一下
因为浑身被汗水浸透,在加上尿液的湿润,使得他的裤子,紧紧贴住大腿,小沈易槐十分显眼
宫远徵看见后将星月抱得更紧,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转头去看,反而直接就那样抱着她离开了地牢
星月疑惑不解,自己也没说要走啊:“怎么了,我还没……”
白羽无意中回头看了眼,立马转头,跟着他们一起出去,追上后,看见星月不明所以的模样解释说:“还是晚些再来吧,太辣眼睛了,我要长针眼儿了!”
星月有些似懂非懂,一片茫然问:“这到底是为什么呀!”
宫远徵拉着她往回走说:“别问了,回去再说!”
回到徵宫,就看见云为衫拉着云悠往门外走,见到他们后,停下脚步,看着他们手拉着手,又撇头望了眼云悠
云悠低头,不敢说话,眼睁睁看着他们从面前走过,随后又不舍的望着他的背影
云为衫看着,拉着她就离开了徵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