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漫漫人生的浩渺旅途中,三人结伴而行,其间必有智者如明灯般引领方向。陈池心怀敬畏与虔诚,以极其谦恭的姿态,巧妙地向前辈岳不群求教,满心期望能在武学那广袤无垠、深邃如渊的浩瀚海洋中,寻觅到一丝能为他指明前行道路的灯塔之光。
岳不群那双深邃如海的目光,静静地凝视着陈池那双充满炽热求知欲的眼睛,最终轻轻叹了口气,那声叹息仿佛承载着岁月的沧桑与智慧的沉淀。他缓缓言道:“既然你志在武道,矢志不渝,那么我建议你以修炼内功为根基,筑牢根本,再辅以棍法拳掌之类的技艺。如此路径,最为契合你的体质与心性。”他一边轻捋着那修长的胡须,一边沉吟片刻,似乎在脑海中反复斟酌着每一个字,而后又补充道,“至于李文秀,其天赋异禀,犹如那暗夜中的璀璨星辰,令人瞩目。其所习鞭法亦精妙绝伦,登峰造极。切记贪多不精,若能专心致志于一技,心无旁骛,定能登堂入室,臻至大成之境。”
岳不群的这番话语,犹如春风拂面,温暖而又充满力量。此言一出,陈池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,那暖流如同奔腾的江河,滔滔不绝。他深深地知晓,这是前辈的一番善意提携,是无价的珍宝。于是,他连忙躬身行礼,那动作恭敬而又诚挚,仿佛在向神圣的殿堂献上最崇高的敬意,口中说道:“多谢岳前辈不吝赐教,您的金玉良言,晚辈定当铭记于心。日后若有用得着晚辈之处,哪怕赴汤蹈火,定当全力以赴,万死不辞。”
这番场面话虽看似轻巧,却饱含着发自内心的真诚,犹如那晶莹剔透的珍珠,毫无瑕疵。然而,就在这时,岳不群却话锋一转,轻咳一声,那声音在寂静的空间中显得格外清晰。他正色问道:“近日,我闻林平之提及青城山遇袭之事,此事是否属实?且那黑衣人似乎意在林家的辟邪剑法。”
此言一出,陈池的心中微微一动,思绪瞬间被拉回到送别林平之时的情景,以及当时岳不群那微妙而难以捉摸的举动。他郑重地点了点头,面容严肃,如同面对庄严的使命一般,说道:“确有其事,依我之见,那些黑衣人应是觊觎辟邪剑法而来,其目的昭然若揭。至于青城派为何突然放弃,其中缘由,我亦如坠云雾,不得而知。”
岳不群闻言,眉头微微一蹙,那皱起的眉头仿佛是对世间不公与丑恶的无声抗议。他摇了摇头,语气坚定如铁,不容置疑地说:“青城派作为川中名门,源远流长,传承有序,断不会行此卑劣之事。他们定有其苦衷与隐情,不可仅凭表象便妄下定论。”
陈池深知岳不群维护正道之心,犹如那熊熊燃烧的烈火,炽热而又坚定。然而,他也敏锐地看出岳不群言语间的几分保留与斟酌,于是微微一笑,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深意与洞察。他站起身来,身姿挺拔,语带深意地说:“前辈所言极是,晚辈受教。然则剑宗之独孤九剑,乃武林一绝,独步天下。贵派气宗与剑宗之争,由来已久,波澜起伏,历来为武林所瞩目,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。前辈身为气宗高手,德高望重,对此定有独到见解,高瞻远瞩。试想,若林远图前辈以辟邪剑法独步江湖,或许能与剑宗之独孤九剑一较高下,平分秋色。否则,气宗在剑宗面前,难免显得势单力薄,捉襟见肘。”
岳不群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异色,那光芒犹如夜空中瞬间划过的流星,稍纵即逝。他淡淡问道:“你此言何意?是在挑拨我派内部的关系,还是另有深意?”
陈池嘿嘿一笑,那笑声中透着几分憨厚与诚恳。他连忙答道:“晚辈只是斗胆揣测,一时口不择言,如有冒犯,还望前辈海涵。若辟邪剑法真有如此威力,惊世骇俗,或许能成为平衡剑宗与气宗力量的关键所在,使两派和谐共处,共同为武林正道贡献力量。当然,这仅是晚辈一家之言,浅陋之见,还望前辈勿怪。”
此言一出,室内的气氛一时之间变得微妙起来,仿佛有一层看不见的迷雾悄然笼罩。两人相视一笑,那笑容中包含着太多难以言喻的情感与心思。他们的心中各自盘算着武林的未来与自身的道路,犹如两位棋手,在无形的棋盘上布局谋划。
据传,封不平先生新近得授一套“狂风快剑”,其武艺之精进,令人瞩目,叹为观止。反观岳大侠,正潜心研习“紫霞神功”,深知此等绝学非一朝一夕所能大成,故而对外界的纷纷议论淡然处之,心如止水。
岳不群闻言,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,如利剑出鞘,锋芒毕露。他的语气微沉,带着几分威严道:“此言似有离间同门之嫌,望你谨言慎行,莫要信口开河。”
“哦,是我失言了,请岳大侠海涵。”陈池见状,连忙摆手,脸上露出惶恐之色,故作轻松道,“不过,对于青城派觊觎‘辟邪剑法’之事,我却是深信不疑,此事绝非空穴来风。”
二人皆为智者,心思缜密,聪明过人。言至于此,彼此心照不宣,心领神会。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向了别处,犹如那潺潺流淌的溪水,顺势而下。陈池察觉岳不群陷入沉思,那神情仿佛在思考着关乎天下苍生的大事,便识趣地起身告辞,以免打扰前辈的思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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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清晨,东方的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,柔和的光线透过稀薄的云层,洒在大地上。陈池便早早起身,他仔细地整理着行装,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有条不紊。李文秀和曲非烟也相继醒来,三人的眼神中都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与憧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