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祈的灵气是有的,基础也不错,可在一些细节处理上还缺乏实际经验。
特别是在打磨和镶嵌的环节,花祈始终达不到古大师的要求,而沈时钥就在一边看着,一言不发,还挺悠闲叼着棒棒糖。
花祈去洗手,古荣看了一眼无所事事的沈时钥:“这些你应该都还可以操作吧!你理论知道看完了吗?记住了多少?”
“还行吧,过几天花祈去考核的时候,我陪他一起去,他那么老实的人,会被别人欺负的。”
从靠着的架子上起身,沈时钥还是告诉古荣一声,免得到时候又说自己目无尊长。
至于古荣有没有理解她这个陪的含义,沈时钥也不再特别提醒。
古荣慈爱摸了摸沈时钥柔软的头发:“可以,我孙子古厉也在京城,他对这边比较熟悉,他明天回来让他带你们一起去玩。”
出了打磨室,古荣就接到了协会的电话,面色有些意味不明,他浑浊的眼睛里散发着冷漠的气息:“是吗?竟然还有这样的人才,如果他能够收复,也是对协会做出贡献。”
花祈出来就看到古荣一边打着电话,一边进书房,低着头有些丧气:“师姐,我太笨了,让你失望了。”
沈时钥也看出来了花祈的问题,抬起自己的手,洁白,修长,犹如冷玉:“我从小就开始在打磨室里玩,我妈妈也不管我,就随便我玩,一不小心磨到手,我妈妈只是说下一次注意,妈妈给你换一个小的打磨机。”
她的这双手一次次的被磨起茧,然后老茧又被磨平,反复了多少年后就没有再被磨破过,成为现在这样细腻光滑的玉手。
就如同的她坎坷而艰难的人生,在上辈子经历的种种磨难与痛苦以后,她才能成为现在的自己。
她的声音很轻,也很冷,似乎在怀念,又好像只是在恍惚记忆中寻找熟悉的身影。